第16章[第2頁/共4頁]

“你想做候選人還來得及，這裡就有個放生池，你蹲下去，我把你的頭按在裡頭三五分鐘，神不知鬼不覺你們就又是伉儷了。Have a try？”

我勉強忍住要落淚的打動，無語凝噎。

“呃……是的。”

“你必然在想為甚麼吧。”姑姑歎了口氣，把袖子裡的匕首摸出來，給我亮了亮那沾了劇毒的刀鋒，然後再輕巧地拋進水裡，“這個本來是為你籌辦的，明天。”

“啪！”又是清脆一耳光，“你當老孃瞎的啊！統共十來天工夫你他孃的又冇上過朝，摺子滿是那姓魚的小賤人批的，你的字像狗爬，她又仿照不出來！”說完她很美氣地一撥劉海，“小枕，姑姑是和你爹從小一起玩大的，也是看著你跟草紙那麼一張長到現在那麼大，你和你爹的脾氣幾近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姑姑會不曉得你有多蠢麼！哪天我們天家的基業被人掏空了，你都還摟著姓虞的小賤人哈哈大笑著，放把火燒掉最後一茬，我打賭你就是那一型的。”

“啪！”潔淨利落的一耳光，“明天，要叫我小姑表妹！ ”

“以是，你就是表哥派來庇護我的人咯，我還曲解你專門背後給我使絆子。”我笑，“真是冇想到，顧愛卿啊顧愛卿，危急時候還是你有主張。”

思君令人老，光陰忽已晚。

“都停下！退出去！”

我姑姑看到我嚇尿的神情，嗤了一聲。她勾勾手，我膽戰心驚地跟她進了禪院。走到門口，我倆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

我們之間又墮入了謎の沉默。

“感謝感謝……”

我拽起史八龍奔了出去，顧亭林抽出佩劍緊隨厥後。我們踹開房門的時候，我姑姑又尖叫一聲：“不準出去！”

“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哈哈哈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我把禪院裡產生的事奉告了他，顧亭林一聽就嚇得麵色慘白，“不、不是我……”

我們在姑母掩耳盜鈴的時候把屋子搜了個遍，回到門廳都搖點頭，冇有任何異狀。不知甚麼時候，姑姑已經乘亂爬到打扮台上，以驚人的速率把斷絕、粉底、遮瑕、粉餅全都上完了，此時站起來一人一個耳光，“讓你們看！讓你們看！哼，是喬喬返來過。”

擱置忽複到，儘力加餐飯。

“走！”

“啊？”顧亭林天然呆地瞪大眼睛。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我打了個手勢，“她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