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教訓[第1頁/共5頁]

她穿一身暗紅色襦裙，裙上散落繡著很多毛色素淨的小鳥，委宛敬愛；上身罩著一件黃色夾襖，夾襖上用金線繡著一隻鳳凰，鳳頭停落在前襟處，神態寧靜。這一身搭配倒應了“百鳥朝鳳”的寄意。

紀無咎也在看他，隻不過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隻見那白淨柔嫩的左手當中，正握著兩顆核桃。核桃徑長一寸多，形狀似一個小小壽桃，表皮紫紅色，紋絡不似普通核桃那樣縱長，而是呈點狀，深切如一座座小小山嶽，星羅佈於紫紅泛光的大要。

“奴、奴婢也不知那人是如何出去的，奴婢隻看到他在窗下，請皇後孃娘明察。”

葉蓁蓁接過荷包，翻開來察看一番，除了很多銀兩，另有幾件成色不錯的金飾，她又把荷包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對小竹說道，“你一個小宮女，那裡來的這麼多錢和這些貴重金飾？不會是偷的吧？”

“皇上您忘了？皇宮侍衛都是有編號的，遵循《千字文》排，每個侍衛對應一個字，這個編號是要繡在衣領之上確認身份的。平常看不出來，萬一有個不測或是需求清查身份的時候，就用得著了。”

賢妃心頭一抖，從速跪倒在地，“皇上，臣妾也是心急於皇上清名，想要儘快摒擋此事。何況物證雖可疑，人證卻還擺在這裡，小竹不是親眼所見嗎？”說著，看向身後的宮女小竹，她內心想著，隻要小竹一口咬死了親眼看到侍衛入窗，那麼即便冇有物證，以紀無咎的多疑，也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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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這個是滿天星，王有才說有上百個年初了，握在手裡感受確切不錯，”葉蓁蓁誇誇其談，一昂首看到紀無咎兩眼發光地看著她的核桃，便低頭說道，“皇上您如果喜好，我再讓他找些來。”

“想必他是翻牆而入……”

葉蓁蓁心頭一驚。

“以是這衣服出自上麵的製衣局，經過兵部發到侍衛手裡。不是孫朱紫做的，不是侍衛脫下的，也不成能是孫朱紫托人弄來送人的――這類禮品對方本身有一大堆，她如何能夠送得脫手。那麼就隻要一個能夠了。”葉蓁蓁說到這裡，停下，喝了一大口茶。

隻是有一點，這倆核桃的個頭比普通核桃大上很多，葉蓁蓁的手比較小，握著這麼兩個，還要翻轉，手上行動頗不調和。

“皇上您整日籌劃大事，這些細節不清楚也是天然，”葉蓁蓁給他戴了頂高帽，又翻開那件外衫，說道，“這件衣服的內領上冇有繡任何字，想必是在戶部就被人截下了。”

“甚麼？”

葉蓁蓁看向身邊，素風捧著的那套罪證，可不就是一套侍衛的衣服，“那麼你可曾見他分開？”

“回娘娘，夜色太黑，燈光陰暗，奴婢未曾看清他的長相，但記得他穿戴侍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