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帝都夜宴[第5頁/共6頁]

武後說著邁下玉階，打量了他一眼道：“你若抓到了阿誰如鬼怪般的刺客，本宮讓你做回將軍。若被人發明，承平公主寢宮多了一個假寺人，莫怪本宮誅你九族。你在宮裡的名字是？”

世人正回味方纔雜耍的興趣時，一陣沁民氣脾的香氣飄了出去，就在此時，四個白衣飄飄的男人抬著一麵大鼓走入殿中，在滿天花瓣的烘托下，跪臥在鼓麵上的承平公主顯得格外仙氣實足，隻見她身著金泥薄紗長袖舞衣，稍裝點朱釵的驚鴻髻，顯得分外清爽淡雅。

瞥見兩個垂垂遠去背影，一臉冰冷的武後轉過身，瞭望起宮外火樹銀花街道，心想，如果再晚一日，現在會是如何？

“如何不回話？”聽到問話，袁一方纔回過神來：“主子隻是名平淡的捕役，實不知娘娘為何交此重擔。”

他隔著門縫看到殿中鋪著金絲紅線毯，璧上畫著清雅的山川圖，左邊陳列著漢朝編鐘，右邊是聯排書架，模糊能看到上麵放著竹簡古書和經摺冊本。

承平暴露一抹詭異的淺笑：“過來。”

武後點點頭：“酒果。”

他的腳不聽使喚地後退了一步，心語：“天子都要敬他三分，我一個小小的寧遠將軍能拿他如何辦？明哲保身，走吧！”

“隨本宮來。”

“謝過娘娘體貼，奴婢傷勢已無大礙了，再過些光陰就能回到月歡宮了。”

統統籌辦好後，女官走回屏風，向武後道：“娘娘，統統都籌辦安妥了。”

過往的光榮如同匕首般切割著袁一的心，他滿臉慚愧道：“主子隻對勁兩年，十九歲時就跌入穀底，今後一蹶不振。”

這時，一個身穿藍色襦裙，外罩青紗窄袖衫的宮女走了出去，行過禮，道：“承平公主的腳踝紅腫嚴峻，奴婢極力勸過，可公主執意要跳舞掃興。”

見他愣住，驃騎將軍冷冷一笑：“認出來了，就從速滾，彆毛病老子高興！”

他走到食案前，伸手去拿燕窩粥，卻被承平擋住：“等會。讓本宮加點料。”

聽到叮嚀，承平驀地昂首用痛恨地望了眼武後，還是無動於衷地臥在原地。

寺人道：“回公主，杖打二十。”

當時，他還是長安城的捕役，履行完公事正沿著官道往城裡趕，看到一匹脫韁烈馬正在攻擊來往商旅。他冇多想，飛奔向前，以敏捷的技藝跨上馬背，而後，用手臂死死地扼住馬頸，不過半晌，烈馬便喘不過氣來一個踉蹌倒地。

晚宴靠近序幕，各國王子紛繁舉杯感激大唐天子的美意，最後大食國王子阿迪萊搖搖擺晃的站起來，用陌生的唐語道：“大唐乃禮節之國……常說百行孝為先，是不是父親死了，兒子連父親的妻妾……也一併擔當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