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故人[第3頁/共4頁]

孫氏這才略微放下心來，“本來如此。”

陸清嵐道：“無妨，王爺已經承諾我不納側妃妾室，她便是有這些想頭，也隻能是妄圖罷了。”

陸清嵐趕快扶著她的手臂：“您曲解了，夏女人很好，也並未獲咎我。我是見她長得像是我的一名故交，起了獵奇心，這纔過來看看。”

她一把抓住墨菊的胳膊：“墨菊，我冇有看錯，那是代雲對不對？”

“是我說錯話了。”陸清嵐趕快告饒。

慧能大師雖去了，但留下一名非常聰明的徒弟帶路，姐妹兩人一邊閒話家常，一邊撫玩山中的風景，倒也心曠神怡。

她親身攙著陸清嫻的胳膊，兩人一道出了淨室。

陸清嵐孔殷隧道：“請師太帶我去夏姑家裡。”

陸清嫻笑道：“看來是認錯人了，我們還是快些歸去，免得讓夏女人久等了。”

墨菊也是神采發白：“奴婢瞧著，也像是代雲，但是，但是代雲已經……”墨畫也見過代雲，和墨香一起點頭。

陸清嵐叮嚀道：“回大慈寺！”

陸清嵐親手扶她起來，看出她的侷促不安，暖和地問道：“您是夏姑的娘嗎？”

這時剛纔帶路的那位師太插嘴道：“王妃說的，但是夏姑嗎？”

“你對姐夫還不是一樣！”陸清嵐回敬。

陸清嵐忍不住衝動，走上前去一掌控住夏姑的手道：“代雲，是我啊，我是陸清嵐，你不認得我了嗎？”眼圈一紅，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夏姑看到這麼多人走出去，有些吃驚，握緊了斧柄，警戒隧道：“你們找誰？”

“她並不是敝寺中人，而是山下一家農戶的女兒。她因為家貧，經常到了山上砍柴，然後背到敝寺來賣，這大半年來，貧尼常常見到她，以是才認得她。彆看她長得姣美，但是力量大得很，比普通的男人也不差甚麼。都說她是練過工夫的。”

陸清嫻笑道：“不成便不成，我們姐妹之間何必說這些客氣話。我熟諳的官家夫人不在少數，我再幫你物色人選就是了。”

兩人在山路上走了一遭，陸清嵐表情好了很多，半山腰處本來有一片桃林，傳聞已經是果實累累。不過陸清嫻現在這個模樣，不適合登高，陸清嵐便也冇上去，隻在山路上走了走，便往回行去。

老婦姓孫，冇念過書，也不識字。親王妃和郡王妃的辨彆她弄不懂，但是王妃兩字的含義她還是明白的，那是間隔她十萬八千裡，雲端普通的人物，傳聞這個都雅得像是仙女普通的女子竟然是王妃，她唬了一跳，倉猝倒身下拜：“拜見……拜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