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6.好事成雙[第5頁/共5頁]

陸清嵐起家給陳秀珠行了一禮：“寶兒見過先生，先生大安。”陳秀珠見她一雙眸子烏黑靈動，炯炯有神，先就喜好三分。又見她施禮如儀，姿勢彷彿行雲流水，分外都雅，目中更有讚美之意。

等見到了陸清嵐的那副牡丹圖，孟秀娘拿著陸清嵐的帕子看了半晌，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本來她那一朵牡丹花不但繡得惟妙惟肖，關頭是構圖非常活潑，看起來竟彷彿隨時都會“蓬”地一聲盛開普通。

陸清茵心中的確大爽，暗想這下總能讓這個小賤人出一次醜，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正在這時，有個小丫環急倉促地跑到水榭裡道：“各位女人快彆吵了，陳先生來了。”

“你你你……”陸清茵一時接不上話來，直氣得大口喘著氣。

孟繡娘吃了一驚，她固然也算是先生，但是比起陳秀珠之流的要差上一個層次，不敢多說甚麼，又把陸清苓、陸清嫻、陸清蓉的作品點評了一番，看著中午將至，就讓幾位蜜斯們歸去用飯去了。

陳秀珠不由皺了皺眉，陸清茵這話中可就帶著些威脅之意了。

這但是犯了大忌諱的，在大師族當中，爭權奪利無所不在，但是在外人麵前總要表示出一團馴良，親親熱熱的表象。檯麵之下做甚麼都能夠，說甚麼也冇人去管。但是有些話放到檯麵上說就分歧適了。

她便看了看陸清嵐，先是笑著點了點頭：“你便是六女人清嵐吧？”

陳秀珠見她肯認錯，內心歡暢。點了點頭叫她坐下，又點了陸清茵道：“四女人，請你解釋解釋上麵幾句話的意義。問候通時，重新稱敘。答問殷勤，輕言細語。備辦茶湯，迎來遞去。莫學彆人，抬身不顧。”

哪知碰上了陸清茵這麼一個死腦筋的，“先生如果不肯主持公道，那我便隻好去請老太太來了。”

陳秀珠三十來歲的年紀，長眉入鬢，長得非常標緻。她原是京中王謝以後，頗具才調。厥後父親犯結案子，她蹉跎了婚事，家道也跟著一落千丈，今後便到高門大戶中教些女門生，藉此餬口。

除了文學和女紅，陸清嵐就隻選了一門最輕鬆的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