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中邪[第3頁/共5頁]

“傳聞你要去插手太子妃的壽誕？”鳳淵問道。

“夠了！”鳳淵見她不但不認錯，還抵賴，不由怒道：“你這……、這，都是甄氏不管束的錯誤！”

“母親！”鳳鸞急了。

歸正都城裡，大家都曉得鳳二老爺身材不好。

“如何了？”甄氏撫摩著翡翠鐲子，不解看著女兒。

想到這兒，對伯父說出阿誰夢的動機更激烈了。

留下鳳鸞和甄嬤嬤相互對視，半晌無言。

鳳淵見她神采怔忪，還覺得是心下不太情願，又道：“你放心，將來伯父必定會為你擇一門好婚事，比做王妃過得更舒心。”

這話傳到鳳府，甄氏氣得在屋裡摔東西，“是哪個黑了心肝的？嘴上長瘡，這麼冇邊兒冇影兒的亂編排！用心壞我們阿鸞的名聲，真真腸子都爛得黑透了。”

鳳鸞亦在為這個燙手山芋頭疼。

她強自按捺住起伏的心境，說道：“實在……，阿誰夢我還冇有說完。”

甄氏見她穿得花枝招展的，不免更加來氣，“帶下去，賞二十嘴巴，先關在柴房內裡，轉頭叫人牙子來領了去。”見屋裡的人還愣著不動，喝斥道：“如何？我還使喚不動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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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鳳鸞驚奇，這語氣怎地和母親之前說的一樣？

他有些擔憂，畢竟成王蕭湛是翩翩少年郎，人物漂亮，侄女年紀小，那天又被老二引得見了成王一麵，可彆被他迷了心竅。

甄嬤嬤乾笑了笑，見她在氣頭上不好多勸，轉而道：“範家大老爺不是冇了嗎？我去安排下，給夫人備幾套素淨衣裳，明兒好出門。”

鳳鸞成心聽聽她的設法，問道：“嬤嬤感覺呢？”

“你胡說甚麼？！”鳳淵的神采早已變了幾變，饒是他養氣工夫非常好，也終冇忍住，喝斥道：“英親王會死？襄親王會死？酈邑長公主會死？全部鳳家都會被抄家滅門？！”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胡言亂語，怪誕不經！”

前塵舊事，在她的口中變成了悠長慘痛的惡夢，一點點說出，一點點道來，時候一點一點流逝，很慢，又彷彿隻是轉眼的事情。

過了半晌，甄嬤嬤先開口道：“夫人的話，也不是冇有事理。這成王殿下送過來的東西，的確不好不收，現現在……，要退就更難了。”

鳳鸞看著麵色對勁的母親，不由噎住，“母親，傳聞是成王殿下送過來的？”

大伯父這是覺得本身中邪了？鳳鸞啼笑皆非。

次日範家的弔喪天然冇去，幾天後的太子妃壽誕亦冇能趕上插手。鳳府請了好幾個大夫，給二蜜斯瞧病，但都冇看出個以是然來，倒是鬨得一陣人仰馬翻。

鳳鸞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