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3.27[第2頁/共5頁]

“冇有了？”永初帝俯身，目光重重壓下。

“我騎馬來的，不想再騎馬去郊野。”嘉德公主往車廂跟前湊了湊，小聲道：“你騎著黒獅子，讓我跟嫂嫂同乘好麼？”約莫是看出定王有些被打攪的不悅，當即道：“我就蹭個車罷了，又不是要時候纏著嫂嫂！”

永初帝眼中似掠過絕望，轉眼即逝。他沉默著將太子瞧了半晌，冇再多說半個字，起家便往內間而去，也不知是不是邇來勞心過分，背影竟自有些疲累之態，微微佝僂。

從最後太子咬定是定王藏私，刑部侍郎孟應瀚查出此事與定王府長史有關，至禦史偶然間揭出劉慈和賀正，乃至連累武道，此中蹊蹺之處，頗耐人尋味。最令老天子狐疑的，是此時呈現的機會——定王纔在邊疆立下大功，手握兵符，京中就有他私藏軍器之事，若非那禦史奏報，此時，定王即便不受謀逆的罪名，也該是遭了猜忌禮遇，難以再回朝堂。

事涉公主，天然不準旁人在場，隨行的蔡高親身守在門外，令旁人在院外服侍。

彼時太子也在殿中，待常鈺等人退下, 永初帝伶仃留了太子，沉默著翻看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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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公主似是感喟，“不歡暢的事，不說也罷。我本日過來，是想聽嫂嫂說故事。”

太子不知永初帝何意, 因還是跪安的禮數，雙膝跪在冰冷堅固的金磚, 卻不敢挪動分毫。

嘉德公主的心境彷彿不大好。

“嗯！”嘉德公主稍露笑意，搶著進了馬車，而後叮嚀馮遠道和那兩名侍衛，“你們——跟在定王兄前麵吧。”說罷落下車簾，同阿殷對坐在車廂內。

太子跪地好久，已將永初帝奇特的態度細細揣摩過。此時對上那道深不見底的目光，按下了進言的心機，隻緩聲道：“私藏軍器案，父皇已派了中書令和大理寺卿，自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兒臣所曉得的，已儘數稟報父皇，冇有旁的。”

定王退後半步，“阿殷懷著身子，你彆亂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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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可有甚麼籌算？”定王當即嗅到馮遠道的言下之意。

幾番想要開口說話，瞧見永初帝那緊皺的眉頭, 太子也未敢則聲。將乞助的目光投向魏善，那位正用心致誌的研磨，也未有半點表示。

“定王兄和嫂嫂在北邊的事情，我在宮裡也傳聞了，厥後出宮聞聲外頭的傳言，更是佩服。”嘉德公主麵上終究暴露些許笑意，“我也想跟嫂嫂似的各處逛逛，哪怕不能交戰，看看也是好的。定王兄必然冇耐煩跟我說這些，以是……嫂嫂說一些給我聽好不好？”

嘉德公主本來的愁悶垂垂淡去，聽阿殷講了一起，也不肯開口說她為何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