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4.3[第2頁/共4頁]

“東宮和內司那邊，就由你操心，旁人冇這本事。”阿殷接過常荀遞來的職員名單，隨便掃過，“另有旁的嗎？”

阿殷當即召了常荀，令他設法與馮遠道會麵，請他儘快脫手。

定王自也複書，固然言辭未幾，卻也將他路上見聞簡短說來。

孟皇後點頭讚成，坐了半晌，才起家拜彆。

這倒是奇了。

常荀默了半晌，“我明白。不過用人之事，是高相奏稟皇上裁奪，孟太師若為了攙扶太子而執意保舉，他二人都一定能勸止。殿下不在都城，想影響聖意，並非易事。”

“他是太師，又曾任過禮部尚書，皇上天然要承諾。”

“孟太師出馬，我們自但是然會盯著他的動靜，其他方麵不免鬆弛，給人可乘之機。另有——孟太師就算忠正，但他的弟子故吏卻一定不會被皇後招攬，太子和皇後必然會壓服孟太師保舉個皇上。這些人若把持祭天的事，我們想盯著，怕是要力不從心了。”

阿殷開而視之，上頭是平平無奇的簪花小楷，內容卻叫她不解。

季先生自入春後身材便抱恙，有關定王的事也都拜托給韓相去摒擋，他閒時隻在家中養病。

祭奠六合的事有條不紊，本年的殿試也在永初帝的主持下有了成果。

寫完信交由常荀寄出，定王很快答覆，在瑣事以後，添了四個字：所詢事，可。

“我平生策劃，隻為你和金城。旁的，都在其次。”

倘若當真把東宮之位拱手讓人, 定王清理起舊賬，他們母子兄妹全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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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秉蘭年紀不及雙十，文才當然出眾，比起那些年紀既長，又曾在衙署中曆練過的人，到底經曆不及。永初帝一番考校下來，取他為二甲頭名，賜進士出身。這名次雖不如一甲風景，卻也是僅次於那三人的才俊，且因永初帝親口誇他文纔出眾，殿試過後，當即申明鵲起。

先前崔恒被打折腿的事情，太子當然聽金城公主哭訴過, 當時金城的猜測，也曾令貳心驚肉跳。

季夫人叮嚀在府中擺了小宴，世人同慶喪事，不擴音起陶秉蘭的婚事來——

幸虧時氣漸暖，定王請了太病院名醫顧問，又有陶秉蘭傳臚之喜，這一日精力極佳。

殿中靜了好久，太子似是躊躇, 病弱的麵上時而慘白時而泛紅, 異化陣陣咳嗽。

隻是馮遠道自離了定王府，便幾近斷了跟定王的來往。

阿殷問此錦囊是何人送來，快意出去問過，蔡高招人去尋，那送信之人卻早已不見蹤跡，查訪不出。

“孟太師出動了。”常荀神采稍肅，“他自客歲受寒，就一向在府中養病，不問朝政。這回傳聞皇上要祭奠六合，感覺茲事體大，就去找皇上，想幫著籌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