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結局（預熱）[第2頁/共6頁]

“好，讓竇玄去傳旨。”永初帝看向定王，“殿外的事，儘拜托給你。”

他一聲令下，竇玄隨即做脫手勢，身後的衛兵中當即無益劍出鞘，將方纔投奔太子——抑或早已被太子打通，卻未被竇玄發覺的兵士斬殺在地。

儲君的職位僅次於天子，中間另有孟皇後這中宮娘娘，這般嚴辭厲色，還真能勾惹民氣。兵士們隻是服從於主將，這些天未曾見過永初帝，皇上的旨意都是經竇玄之口傳來，更不知太子“羈押”的定王已然回宮，聞言雖不至於擺盪，卻多少感覺迷惑。

隨即, 魏善入內稟報動靜，說派去東宮召太子的內監，被東宮以矯詔的罪名捉了起來。

竇玄的號令傳出去，擺佈銀台門和崇明門還是死守，光順門的陶靖和數百兵士卻被竇玄以濟急為由，調往鄰近的崇明門。皇後見之大喜，當即令人猛力衝殺，將高元驍團團圍住後，兩千名東宮衛軍衝開宮門，將太子和孟皇後圍在中間，敏捷突入光順門中。

這是個速戰持久的體例，風險倒是永初帝最後不肯承擔的——

“禁軍共兩萬餘人，若如此攻殺，恐怕兩個時候也不能停止，傷亡也會極重。”定王拱手，適時道：“兒臣覺得，可臨時將太子和皇後放出去，餘下的攔在內裡。屆時太子和皇後反而被困，父皇再適時放出太子和皇後已被誅殺的動靜，內裡的叛軍，不攻自破。”

段元傑當即道：“末將願往！”

差異於承乾殿內的溫馨，承乾殿以南的光順門和崇明門外，殺聲正濃。

“朕的右神策衛，倒去奉東宮的旨意，哼！”永初帝冷聲，“傳朕旨意，皇後與太子犯上反叛，任何人皆可誅之——等等，留著他們性命，朕另有效處。能重傷他們的，皆有重賞！”

兩處公開抗旨, 其意自明。

“好。務必儘快趕到！”

他曾賜與他們的職位、光榮，儘皆反噬。親身養出的猛虎，凶性大發。

永初帝闔上眼睛，嘴唇微微顫抖——不是為情勢，而是為那對母子。

定王在後晌商討時就已提了此法，永初帝顧忌著傷害未曾首肯。定王揹負了老天子多年的猜忌，若執意建言，老天子恐怕還會思疑他有私心，是以當時冇有再提。直至此時永初帝麵露焦灼，他才舊話重提。

“兒臣遵旨！”定王起家，大步出了承乾殿，執劍立在殿外，黑衣獵獵。

不久，擺佈銀門外，亦連續響起爭殺之聲。賣力戍衛北側宣武門的龍武衛將軍也在傳聞竇玄勾搭定王謀逆後，奉東宮之命前去承乾殿“救護皇上”，被兩側的羽林軍攔在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

太子與皇後齊齊失容，竇玄身後的禁衛軍中，少數心存猶疑、正艱钜決定的兵士，也頃刻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