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2頁/共3頁]

“奴婢奇特的是，江美人喜好水仙花，竟然聞不出花香和麝香的分歧。”樓池月看著她，不等她答覆，直直地問道：“敢問江美人，你是何時感到腹痛？何時落了胎？”

江美人這回真暈疇昔了。陳宮正立馬讓那嬤嬤和她的侍女錄了供詞。這兩人曉得江美人死定了，天然不敢替她諱飾。

那嬤嬤嚇了一跳，趕緊辯論道：“隻因她受了杖刑，疼痛難忍，手抖得短長，不能寫字，這才求了奴婢代寫。”

“似你這類奸滑暴虐的人，覺得悄悄練了分歧的筆跡，就能矇騙過關，麝香是從你屋裡搜出來的，水仙花也是你親手送到衡蕪宮的，這些你可狡賴不得。”江美人慘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看上去怒不成遏。

“這麝香粉融到水裡，一樣能熏到娘孃的。”江美人身邊的侍婢插了一句。

“不錯，確切如此。”樓池月點點頭，趁便趴下緩一緩，如許撐著太累了，屁股上擦了藥後倒冇那麼疼了。略趴了下，樓池月又撐起家子，持續說：“請皇後孃娘傳召太醫前來，因為奴婢接下去的話需太醫為證。麝香要導致滑胎隻能服用，若要靠氣味導致滑胎，需求時候悠長，持續十天半月乃至更長時候纔有能夠。這個太醫必定曉得。奴婢隻到過衡蕪宮外一次，與江娘娘素無乾係，奴婢為何要起殺心，置本身和家人於死地？”

統統人都明白了。這江美人發明腹中胎兒已死，便想找人背黑鍋。樓池月素有傻丫頭之稱，又被柳芊芊暗害，江美人做了這黑鍋，但是這背鍋人不是真傻。

皇後掃了趙芝蘭一眼，神情淡淡，“宮正之言並無錯誤，既已認罪，又要翻供，置國法宮規於何地？不過，她既然喊冤，總要聽聽她另有甚麼可說的。”

那嬤嬤隻感覺麵前發黑，本來在這裡等著她。

“嬤嬤可真會說瞎話，奴婢的雙手並冇有受刑，如何會寫不了字的？”

“先說這麝香，固然有人把它放到奴婢屋裡，以圖嫁禍給奴婢，但是奴婢向來冇有打仗過麝香，麝香上就不會留下奴婢身上的味道。隻要尋來一頭獵犬，讓它聞一聞，便可搜尋出真正打仗過麝香的人。要曉得，獵犬能夠憑氣味搜刮幾裡外的獵物。”

陳宮正再次派人去傳喚證人，先前證詞中提到柳芊芊時，已經派人去傳喚柳芊芊了。按樓池月推想，在她簽書畫押以後，江美人應當派人去殺柳芊芊了，然後形成懼罪他殺的假象，如許才氣坐實那份證詞。如果柳芊芊還冇死，那麼她們狗咬狗的對本身更無益。

“奴婢冤枉啊。”樓池月哀哀地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