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偏執[第2頁/共4頁]

“嗬嗬，我有挑選的餘地嗎？不過是挑選以欽犯的身份被押送回君都，抑或是被送入宮中罷了。”若隱苦笑。

若隱不甘：“那小女子畢竟是以何樣的身份進宮，這個答案總能夠現在曉得吧？宮女？或是......”

景寧嘴角牽起一絲嘲笑：“這後位空置的光陰愈久，戲碼就愈是出色。朕就是要看著他們鬥，朕怕的就是他們不鬥！”

“雖說兒大不由娘，可知子者，始終莫若母！當年你即位後便興建了芙仙閣，當時哀家便曉得，這芙仙閣，必是為她所建。與其說，裡頭現兒住著芙嬪，不如說，這芙嬪，在幫你守著你心底那所謂的皇後！哀家說的可對？”太後語聲安靜中似有波瀾。

正愁煩如何尋個藉口回絕了太後這指婚的主張，倏間忽地靈機伺至，趕快道：“對了，母後尚未曉得，大昭國成心與我大華和親，節度使已遞交請婚書。皇家適婚者隻要毓兒與凡兒。此事關兩國邦交，兒臣須得慎重。如果馬上便給毓兒賜婚，恐怕會讓大昭多心，激發不滿。”

太後語聲兒蒙顫，“幼弟”二字咬得尤其重！

再而頓上了一頓，又緩緩道：“實在芙嬪進宮至今，眼瞧著是倍受寵幸，可始終未有懷上龍胎，恐怕，她至今都還未有侍寢吧......”

“莫非毓兒不該用最好的？如果那三個小子有毓兒一半的聰慧學問，朕亦犒賞賚他們這般的場麵！”景寧嘲笑。

景寧點頭：“他們確有此意。不過大昭至公主為皇位擔當第一人選，又是大昭獨一公主，不管與誰和親，隻會招贅入昭。”

語畢，便揮了揮手，在嬤嬤的攙扶下吃力地起家，緩緩而去。

“大昭成心與大華攀親之事兒，哀家先前倒是聽聞過，不過，他們這般快的工夫就遞交請婚書了？聽你之意，如何，難不成他們屬意毓兒？”太後抬首道。

“王爺明鑒。還請王爺奉告！”

“不管哀家吃多少齋，念多少佛，亦是冇法彌補當年的這個大錯的來。哀家曉得，你還在怨怪哀家，乃至這一輩子，你都不會諒解哀家的來......唉！哀家確是老了，快入皇陵的年齡了，已是管不住你們的來。天子，凡事兒你且自個兒看著辦罷，需求的時候，老是該拿捏著些分寸。罷了，話已至此，聽不聽得進，便是你自個兒之事了，哀家睏乏了，你且辭職罷。”

“三日刻日已到，你但是作了挑選？”晉王準期而至。

“母後息怒。並非兒臣不肯頒旨，實在是......”景寧想起那封讓他方纔極其憤怒的信兒，麵露難色，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