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是……”秦毓有點擔憂:“倘若真是如此,也算一個磊落女子,隻是如果這是詭計呢?她如果對舊主念念不忘呢?”
寧芝收到了一封信,送信的是秦毓,秦毓麵色古怪:“女人……不是,王妃您絕對想不到這信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