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乃至不給管深再說話的機遇,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你也曉得的,高腳球進一球有多難,都兩球算一球了,就算她站在那邊不動,都不必然輸。”
絃音真是欲哭無淚,關頭是她壓根不會高蹺啊,站都不會站好嗎?
固然她不懂高腳球,不曉得高腳球守門是如何的?但是,既然是守,總歸跟彆的球守門大同小異吧?守門就不消跑了嗎?守門就不要動了?
她長睫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