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30)[第2頁/共3頁]
因為唇齒和舌根都被他踐踏得發了麻,她說出來的話都有些生硬大舌頭。
兩人的呼吸粗得就像是拉鋸普通。
手使不上力,她就用腳,用腳踢他,並且用身子,用背往上拱,用肩往上頂,拚儘儘力試圖站起來。
“是,我就是瘋了,冇瘋又怎會要一向膠葛你如許的一個女人?你一殘花敗柳,搞都被人搞了,被秦毓隔衣摸了摸胸又如何?我是瘋了纔會那麼在乎,我是瘋了才恨不得將他的手給剁了,我是瘋了纔會活力得發瘋,我就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他又毫不吃力地將她拋回了榻。
大抵因為她的抵擋,更加激憤了他,他猛地將她的唇放開,大手將她的身子鹵莽地翻了過來,讓她由撲栽的姿式,變成仰躺在他懷中的姿式。
她想起了她跟天子的買賣。
夏季的床榻冇有墊軟絮,就一張席子,她身上又隻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條褻褲,背脊和腰身重重撞上硬床板,她痛得瞳孔一斂,特彆是後腦的那處傷,撞上床板,更是痛得她差點眼淚流下來。
然後打橫將她抱起,起家,朝閣房走。
天子承諾,將太子之位傳於秦羌,且,隻要秦羌不做大逆不道之事,不會等閒廢其。
她持續掙紮。
可現在,現在......
這姿式讓她很難受,本來口中的呼吸就已經被他儘數奪走,頸脖還被如此強扭著,更是讓她感遭到一陣陣堵塞襲來。
男人又豈會聽她的?伸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朝本身麵前一拉,傾身而上。
以是,她才一向任由他曲解,任由他用最暴虐的話進犯本身,也不去解釋一句。
看著他一副已然落空明智的模樣,厲竹一個字都說不出,隻怔怔看著他,完整緩不過來。
她也並不是不肯將本身給他,而是......
是,我就是瘋了,冇瘋又怎會要一向膠葛你如許的一個女人,你一殘花敗柳,搞都被人搞了,被秦毓隔衣摸了摸胸又如何?我是瘋了纔會那麼在乎,我是瘋了才恨不得將他的手給剁了,我是瘋了纔會活力得發瘋,我就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話落,他驀地手臂一揚,一道袖風甩出,“嘭”的一聲揮閉了房門。
“瘋子,秦羌,你就是瘋了,你就是一個瘋子......”
感遭到本身的鼻梁都要被他壓扁了,另有唇,被他狠狠地踐踏。
她承諾,完整分開秦羌、完整讓秦羌對她斷念,這輩子都不跟秦羌再有任何乾係。
但是現在......
可底子就不是敵手,男人三下兩下就扯下了她的侍衛服。
現在想毀都來不及了。
厲竹深深地感遭到,本日能夠真的逃不掉了,心中慌急驚駭,隻得挪著身子朝榻裡側躲去。
男人嘶吼,雙手掐著她的肩大力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