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31)[第2頁/共5頁]
就像是驀地被一團火焰擊中,厲竹渾身一顫,未完的話就卡在了喉嚨裡。
然,男人卻終是冇有放過她,狠狠地貫穿了她。
覺得他有事叮嚀,雷塵又抬開端,卻並未見男人開口,而是見麵前袍袖一晃,男人俄然將手伸向他的頭頂。
不成能!
厲竹吃痛,本來就皺巴在一起的秀眉,更是痛苦地堆成了小山。
厲竹再度驚叫,雙腕被他鉗製著,連想要去護住都不可。
這還是他家殿下嗎?還是受了甚麼龐大刺激?不然,這類太陽從西邊出來的事,這個男人幾時做過?
“殿下。”
兩人的胸口貼在一起,也不知是誰的更滾燙熾熱,隻知兩人都薄顫了身材,隻知兩人的肌膚上都烙上了高溫的烙鐵。
就像是生生被人撕成了兩半,不管是身材,還是靈魂,她痛得差點暈疇昔。
“秦羌......秦羌......”她喘氣著,叫著,哭著。
男人怔了怔,轉頭看了一眼榻上熟睡的女子,“不消,將他迎去花廳,本宮一會兒就來。”
卞驚瀾再度搖點頭:“都不是,就是想找她,有些話想劈麵問她。”
男人又伸手,在她臉頰的邊沿摸索。
剛走上長廊,就碰到了另一頭走過來的秦羌。
花廳
那一刻,麵前一片煞白,又一陣發黑,她痛得大汗一冒,渾身痙攣,弓起了身子,臉上赤色全無。
從未。
他便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褻褲拉下,用本身的兩條腿將其推到她的腳踝處,然後,又用腳將其踢掉。
“秦羌,不要如許,不要如許好不好?請你看在曾經的情分上,放過我,放過我好嗎?”
至此,兩人完整熱誠相對。
精密的吻如同雨點普通落在她的身上,不放過一絲一毫、一方一寸,厲竹雖不回絕,卻也不巴結。
厲竹驚叫,伸手推他。
“秦......秦羌,彆如許......”
方纔這個男人在幫他正髮髻?
“哦,本王此次前來午國,並非公出,而是一點私事。”卞驚瀾撩袍坐下。
“唔唔......唔......”
“是!”
手不能動,腳不能動,身子不能動,厲竹就試圖用本身的頭去撞他,撞他的頭,撞他的臉。
猶不信賴,他再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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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還是不想將她放開,就算身上的汗水黏膩,就算熱得幾近透不過氣,他還是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身心都感覺非常滿足,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滿足。
大抵是被她叫煩了,男人終究放開將那被逗弄得紅腫的一粒,欺身往上,將她一向喋喋不休的嘴吻住。
明顯......明顯他方纔是突破了一層停滯,是嗎?
但是,明智是明智,常常,想如何是一回事,實際是如何又是另一回事,身材永久比明智誠篤,在他激烈的守勢下,她還是軟成了一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