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嚇得,而是心口驀地就像是被人攥住,狠狠一踐踏,痛的。
這太子府雖不比皇宮,卻也不小,出去時是雷煙所帶,可走一次,一定就會記得路,又是夜裡,更是不好辨認。
他昨夜明顯看到對方已經走了?
男人將落在燭火上的視野收回,緩緩抬眼,瞥向他,忽的,淺淡一笑。
“七公主?”難以置信,他再次確認。
再次見到男人,是翌日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