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六)[第1頁/共3頁]
“都怪你啦,是你說要玩捉迷藏的。”
絃音:“……”
多少年了,要不要記得這麼清楚啊?
“懿懿,我們彷彿肇事了嘢。”
做帝王的禦前侍衛多年,對此種帝後恩愛的畫麵早已司空見慣。
大便?!
“如何樣?”
實在,她曉得,秦羌是在安撫她。
“一會兒就曉得了。”
絃音:“……”
“怪你啦!”
“懿懿,久久,老遠就聽到你們的聲音,又如何了?”
“是。”管深領命分開。
能夠他本身都冇發明,故作輕鬆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聲線有多不天然、多生硬。
她很清楚本身的身材狀況,生這個小的難產,九死平生,身材受創嚴峻,以是也冇有執意,她不想秦羌擔憂。
靠!
“為甚麼不讓我對著鏡子?”絃音嘀咕。
“歸正就是怪你。”
有冇有搞錯,在她的眉心上畫個大便!
管深施禮。
厲竹嗔了他一眼。
似曾瞭解?
當然,另有一人得知這個動靜後,大鬆一口氣的同時,偷偷紅了眼睛。
“你對著鏡子我不好站。”男人黑眸璀亮,就像是墜入了夏季的星子,薄唇微微抿著,一筆一畫畫得當真。
絃音說得冇錯,厲竹跟秦羌的確急瘋了,宮裡幾近翻了個底朝天都冇找到人,就連荒廢多年的冷宮都找了個遍。
汗。
一句話俄然從腦筋裡走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絃音撇嘴,“切,還賣關子。”
將劉海放下來,一臉無所謂隧道:“行吧?一會兒那些官夫人問我,娘娘額頭上畫的是甚麼呀?我就說,畫的是皇上呀,莫非你們冇看出來?”
見他無語,絃音聳聳肩。
“你給我畫的是甚麼?花朵嗎?”
男人一臉無辜,挑挑眉尖,“不喜好?送扇墜給我的時候,你不是說這形狀敬愛嗎?我還覺得你喜好呢。”
秦羌拍拍她的手背,將她攬進懷裡:“不會的,彆人讓她拿,她就拿,那就不是添添了,她哪有那麼聽話?我倒感覺,我們該擔憂的,不是彆人會不會對添添倒黴,而是添添拿了這些毒藥,會不會對彆人倒黴?”
男人:“……”
因為男人傾身湊得很近,鼻尖嗅入的都是他芬芳又陽剛的氣味,她咬了咬唇瓣,忍住去親那兩片薄唇的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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絃音差點爆了粗口。
兩個小傢夥望著地上打碎的墨玉硯台傻了眼。
“我也怕。”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傢夥,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小臉都嚇白了,完整不曉得如何辦。
“色彩不對,得換個黃色才行。”
這些年,他將添添的確寵上了天,連批奏摺都要抱在兜裡的那種,那廝的要求,有求必應,真的隻差上天去給她摘星摘月了。
男人黑眸蘊著一抹促狹:“不感覺似曾瞭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