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防民之口[第1頁/共5頁]

“證據？”武立山楞了一下：“臣就是證據，皇上，大戰前夕，瑞王命人將臣綁在帳中，臣幸運逃脫，臣就是證據啊！”

不出所料，燕軍一動,齊都大門轟然大開,早已籌辦好的齊兵,潮湧般簇擁而出，敏捷撲向朝廷軍。上官景赫正帶領部下同武立山周旋，驀地聽到那紫色信號爆破的響聲，已經靈敏地發覺事情有變，接下來的燕軍背叛，齊軍順勢反攻，毫無不測印證了貳心中所想，這無疑是一場經心安插的詭計。

司馬溫咂摸了一番，含笑：“明白！”

李攸熔神采發青地看著他：“但是，張仲良卻說，你在戰前用心假造瑞王造反的談吐，擺盪軍心，奏章都呈到朝堂上了！現在滿朝文武都在聲討你呢！”

“朕信你，那你到底有冇有瑞王謀反的證據？”

張鶴人手指顫抖著，將那些奏章又一道道撿起來，摞在禦案上。看著那張龍椅，腦海中俄然閃現李攸燁曾經坐在上麵的模樣。他有限的影象片段，閃現那人氣定神閒的模樣，彷彿與生俱來的王者。而李攸熔自從坐在這個位置，就向來冇有笑過了。張鶴人無法地歎口氣，緩緩走出了禦書房。

朝廷軍铩羽而退。這邊的燕軍一樣喪失慘痛。李戎沛冷眼瞧著被本身斬於馬下的武立山，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扭頭見李戎瀚率部趕來，也拽馬迎上去。李戎瀚笑著勒韁：“燕王公然勇猛善戰，不愧與上官景赫齊名！”

“這……”一帳裡的人都驚奇地望著她，這件事關乎李攸燁身份，他們已經死力壓抑，現在她卻反其道而行之，究竟是何企圖？李攸燁淡淡地說：“‘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出自《國語・周語上》）你明白了嗎？”

李戎沛被齊王策反。朝廷軍雖說措手不及，但也不是冇有籌辦。武立山手上握著金牌，頓時變更兵馬去抵擋。隻是他冇推測，被消磨得差未幾的燕軍，仍然具有如此微弱的進犯力，燕軍主力直奔他而來，不消一會兒就衝破了他所安插防地。

江後隻淡淡笑了笑。

上官景赫收緊韁繩，望著人群中儘情衝殺的李戎瀚，隻是悄悄說了一個字：“撤！”

兩人並肩打馬回城，卻不料背後傳來一陣鋒利的馬鳴，二人幾近同時勒馬轉頭，隻見先前還倒在地上的武立山俄然翻身上了馬，甩鞭奔馳而去。對此二人反應不儘不異，李戎沛當即奪過部下的弓箭，對準那逃竄的身影，用力拉弦，眼看一箭就能將其斃命，李戎瀚俄然伸手阻住了他接下來的行動：“放他走！”

上官景赫率軍撤出一百裡安營紮寨。頓時派人去尋覓李攸燁下落。此次軍隊傷亡慘痛，部下折了兩名副將，都是李攸熔派來的人。上官景赫命梁漢勇臨時補上兩名副將職位。梁漢勇天然樂意，但是這個任命很快引發其他幾名副將的不滿。他們吵喧華鬨地跑來中軍帳裡實際。上官景赫天然不會像張仲良那樣直接揮刀砍人，他隻是拿出了那幾名副將的戰績，寫好了一道奏摺，扔到他們麵前：“此次戰事得勝，本將已經一力承擔，你們另有甚麼不滿的，大可本身上奏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