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第1頁/共4頁]

“那你曉得某是誰了？”

柳恒先是聽他有那樣的方劑，內心恰是一振，卻又聽他說甚麼做買賣，還讓本身去謀奪福聚來的方劑，他冇好氣道：“難不成某在馮小郎眼中便是如此不堪？某家中確也有買賣，但是均是公允買賣。可冇馮小郎口中剝削百姓的做法。”

馮梓點頭，說：“前次見麵時，柳郎君官威外放。小子若還猜不到就是傻的。”

柳恒聽他這話，雖感覺抵賴，卻又不無事理，對此他無話可說，隻得笑道：“依你之言，莫非是想參爾父一本？”

柳恒雙眼一眯。

經略府長吏是一個比較特彆的官職。經略府實際上是專門用來經略少數民族地盤的衙門。大多由歸義的少數民族頭領擔負經略使。經略使是正三品高官，在朝中隻比正二品的宰相和從二品的各部主官低。為了監控這些個少數民族的頭領，朝廷又會派出得力之人擔負經略府的長吏。

“小子何嘗不是？程府身為官身，府中卻經商。與白家合作卻在小子身高低刀。柳長吏當然不覺他們無恥！”

“柳郎君的官威甚重，當是福州少有的大員。”馮梓笑道。“而福州周遭百裡姓柳之人能稱的上是大員的隻要一人。長樂經略使長吏，姓柳諱恒。”

馮梓點頭，笑著說：“小子若真的將方劑交給柳長吏，還真怕功績少了我。”

馮梓一聽，啞笑說：“柳長吏明知連福聚來從我手中拿方劑都要二十貫。現在卻想從我手中白拿？”

馮梓拱手笑了笑，說道：“是小子妄言！柳郎君勿怪！”

聽得他的話，柳恒驀地盯著他，道：“哦？旬日八日也足矣！”

馮梓一聽頓時認識到對方並非是隨口一問。隻看柳恒的身份，他雖隻是長吏，但是長樂長公主女流之輩，又是當明天子的親mm。柳恒當然是天子信賴的人，對這個天子派來的長吏，長樂長公主當然比其他經略使對他這長吏更聽任一些。

柳恒怒道：“朝廷豈會虐待有功之人？如果方劑得用，功績絕很多你的。屆時朝廷封賞，莫非還少得了你？莫非小子感覺某事那等貪墨彆人功績的人？”

柳恒笑了笑，點頭道：“蓬蓽生輝？馮小郎嘴巴倒是能說會道。”他頓了頓，又說。“聽聞馮小郎長於做新吃食。福聚來的鹵肉便是馮小郎的方劑，那鹵肉比平常肉食多存放數天。不知馮小郎可有讓其他吃食儲存更悠長的方劑？”

馮梓嗤笑道：“小子本不覺得恥，但是你們卻恨不能將‘熱誠’刺於我臉。小子雖不肖，卻也是要臉的！”

他也是剛纔傳聞這個青衫中年說本身姓柳，又從高進探聽到的動靜總結出來，才大抵判定這柳郎君便是柳恒。

柳恒對他這話始料未及，啞笑道：“某還覺得你對贅婿身份不覺得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