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昔從牆角走了出來,夢兒或許是她獨一能夠說話的人了。她們曾是追芸宮共同受訓的姐妹,隻是這麼多年未見,早已忘了相互疇昔那一端相互攙扶的日子。
她的聲音裡是不滿,也是無法。
“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隻能靠她本身。”玉韻兒摸著淩雀的小腦袋,幽幽說道。淩雀安撫地蹭著玉韻兒的手指,彷彿它是曉得玉韻兒的哀傷的。
於夢成了江湖大家害怕的第一殺手,而如昔倒是個埋冇深宮的臥底。世事如此,也怪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