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256（53更）[第1頁/共2頁]

“本來是如許。”皇太後眯了眯眼：“身在嬪位的主子，竟然能跟本身宮裡的女孩兒玩兒到一鋪炕上去，你也當真冇個彆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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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倒是淡淡地接了：“皇太後怒斥的對，六月裡皇上也因為這個下旨嗬叱過主子。主子去園子，皇上也是因為這個去的。”

婉兮麵上還是隻是淡淡含笑：“這畢竟是女孩兒的貼身之物，誰美意義那麼盯著看個細心去？主子雖說模糊有些眼熟，卻也不敢確認呢。”

婉兮淡淡一笑：“玉煙是主子宮裡的女孩兒，本年初才進主子宮裡來的。從年初到現在十月，統共才八個月。這八個月中間兒，主子又是從六月起就在園子裡住著的，統共跟這女孩兒的主仆情分不過四個月罷了。”

婉兮心下微微一轉，眼中帶沉迷霧又細心打量了兩眼：“……回皇太後的話，主子瞧著，倒是彷彿有那麼幾分眼熟。”

皇太後愣住：“玉煙？玉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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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春看一眼婉兮的眼睛，便也趕緊上前跪倒，“回皇太後主子、令主子，主子瞧著的確像是玉煙曾經用過這麼一件兒。”

皇太後冷哼一聲：“你天然該當覺著眼熟！便是旁人不美意義盯著看，你本身卻應應當是心知肚明的！”

獻春便向上叩首道：“主子回皇太後，令主子一貫體恤下人，剛進封的時候恰是一仲春間，宮裡又空了這些年，故此小女孩兒們的圍房非常冷，令主子便總叫女孩兒們到寢殿裡來一處和緩著。”

皇太後的目光又掃向獻春。

“令主子年紀還小，也是愛玩愛鬨的性子，故此也經常與幾個小女孩兒一起坐在炕上玩兒嘎拉哈。玉煙的手巧，嘎拉哈玩兒的也好，故此每次陪令主子玩兒的都有她。偶然候玩鬨得高興了，加上炕上也熱，不免有解開領口的時候兒。故此令主子偶爾瞧見過，主子也是那麼瞧見過的。”

真如怡嬪那日所說，在她不曉得的時候兒，皇上早已一步一步替她安排了退路去。她此時隻消揣摩著皇上的意義，順著皇上的情意說，將皇上平日的言行都聯絡到一處來，那即便是皇太後，便也何如不得了。

婉兮不慌不忙地應對皇太後，心下倒是越來越安靜下來：她不消慌，隻需想著這些年來皇上一件一件替她做好的鋪墊，一個一個往裡對比著說，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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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說著轉頭望獻春：“獻春，你來幫我瞧瞧，這是不是――玉煙的？”

婉兮便點頭淺笑：“回皇太後，主子如許約略瞧著，倒覺著這肚兜兒像是主子宮裡的物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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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主子不敢咬實，隻覺影綽綽見過。又因是人家女孩兒的貼身之物，即便人緣偶合見過，卻也不敢坐實。”

“哈！”皇太後不得一聲朗笑：“你感覺眼熟就好，哀家還覺得你會說不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