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考慮到他現在身受重傷,剛纔又救過她,她俄然上前,伸手撫住了他的眉心,他則是刻毒的移開了頭顱,那斑斕的鹿角差點把靈月給劃傷!
程氏竟然把孃親和弟弟關進柴房裡去了?
她冷拂了拂沾滿血跡的衣袍,居高臨下的看著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