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尋蛇（3）[第1頁/共4頁]

那尾巴撞碎了岩石，眼看又要掃返來，初寧伸手便要去摸身上能用的東西，這才認識到，手邊並冇有甚麼眼下能用得上的東西。明瞬被留在了那道水牆以外，咒簽和簽粉拿出來就會打濕落空功效，她竟然連把利刃都冇帶。

初寧是被明瞬連續聲的咳嗽喚回三魂七魄的，明瞬差點把肺都給咳出來了。初寧感覺臉上有些炎熱，恰好姬重光還要雲淡風輕地講解：“這裡比較枯燥，像我剛纔那樣，多用舌尖帶著它轉上幾圈，等進了水就好了。”

初寧轉轉頭向外看去，那些人行動整齊敏捷，明顯是練習有素的兵士。太子的侍衛，不好好保護仆人，跑到這裡來，必定有甚麼見不得人的目標，隻是一時也想不透他們要做甚麼。那些人彷彿也冇有持續搜捕或是進步的意義，三三兩兩地坐下來歇息，倒像是在等甚麼事情產生。

那蛇頭掉轉方向，朝著初寧的方向撲過來。初寧連滾帶爬地後退，那蛇頭衝到半路，俄然一僵，彆的一隻蛇頭上，姬重光剛掀了一張鱗片下來，兩隻蛇頭感官相通，鱗片扯下來的劇痛，讓撲向初寧的這一隻也愣住了行動。

每月都被來上這麼兩次，這條大蛇還睡得著，心也是夠寬的。可現在密道裡進了人，不能再用這個彆例了。

初寧懶得吭聲，不提浴桶了行麼……

內裡的人彷彿在說話，可惜隔著海水，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嗡嗡的雜音，聽不清內容。

姬重光一把拉開初寧，徑直往那麵豎直的水牆走去。穿過水牆時，初寧隻感覺彷彿有龐大的推力將她向外推去，她聞聲姬重光低聲說“屏住呼吸”，便沉下心猛地向前一步，身上的壓迫力驀地減輕。

不早說！

她展開眼，確認本身已經身在東海海底。四周都是披髮著瑩瑩藍光的小小水母，無聲地一蕩一蕩，就是這些水母，將海水映得一片幽藍。

遵循素離的說法，那條雙頭巨蟒，大半時候都在甜睡，身子盤在一起，而蛋就攏在這座蛇肉小山的正中間。每半個月，巨蟒會醒來一次，帶著蛋換一個處所，然後把本身盤起來持續睡。

這隻要些年事的雙頭蟒蛇，睡覺的風俗實在也跟人有些類似，睡得沉時，即便驚雷炸耳也一定能醒過來，可如果半睡半醒之間有混亂無章的聲音騷擾，就很難再睡熟了。

……那你靠這麼近、說話這麼小聲是為了甚麼？

接著，兩隻蛇頭搖搖擺晃地前後升了起來。平常的的雙頭猛獸，多數是兩隻頭並排長在一起，一左一右，視野冇有死角。可這隻蛇彷彿比它的先人們退化了一點，身子疇前頭三分之一處罰了岔，兩隻頭彆離長在兩段身子上。

密道當中，有人舉著火把走出去，四下翻看一圈，確認無人便當場坐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