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以絕後患殺蕭渃[第2頁/共4頁]
張軒、白顯、李飛、賈震等武將聽得墨凡病重,皆高出一步,膜拜於大殿中心,“皇上,我等為墨將軍請命!墨將軍平生對大魏國忠心耿耿,交戰南北,落下很多病患,請皇高低旨,恩準墨將軍回帝都養病!以慰我等交戰疆場的將領之心!”
阮淩輾與賀德欲開口抵賴“阮大司徒並未分開聞政殿”,煜煊厲色看他們一眼,“討情者杖責一百!”
阮重不滿的冷哼了一聲,“皇上這是在擔憂墨凡安危吧!皇上不要忘了,您還幼年,下旨需微臣與鄭太傅等輔政之臣覽閱,如果安妥,方可下詔!”
薛佩堂忙點頭道:“老早之前就奉告了,宇文大司空說府上不緊急的下人都斥逐了,統統籌辦安妥,就等著您帶宇文女人出皇城了。”他說著,難堪的看向阮淩錫,“但是,公子,眼下煜煊女人夜夜招宇文女人去勤政殿,我們如何能迷暈她,偷偷運她出皇城啊?”
石然話語字字珠璣,鏗鏘有力,太尉一職的氣勢儘顯於舉手投足之間。
張軒嗤笑了一下,對身側的白顯道:“石然這張嘴將近比得那些酸臭文臣的嘴了,活人能說成死人,死人都得被他說活了。當初貶大司馬的時候,如何不見他出來講此番話。”
勤政殿煜煊寢殿的窗欞開著,大雪壓斷枝椏的聲響斷斷續續的傳入煜煊耳畔,更有風捲起雪花,吹入玉幾上,落入白玉酒盅內。暖榻榻基上龐雜倒著幾個酒盅,葡灰金絲蔓草紋地毯上已濕了多處。
正殿書房內,石然手捧一錦布,跪候著煜煊前來。餘涉奉告他那晚皇上因李奶孃之死惶恐失措,更是口不擇言喚李奶孃為“母妃”。次日,又命令當晚在場的人不成胡亂言語,傳了出去。若非此事有蹊蹺,皇上又何必掩人耳目。
長命宮太後寢殿內,焚香銅爐上烘烤著菟絲子、五味子等助孕草藥,殿內藥味濃烈令人作嘔,阮太後屏息喝下玉瓷碗中的湯藥,麵色比湯藥色還苦。緊蹙麵龐之時,臉頰上脂粉簌簌而落。
李飛、賈震麵帶憂色,膜拜道:“末將謹遵皇上旨意,定不辱任務!”
武將中一向未說話的石然突然出列,大聲稟告道:“皇上,墨將軍手中有先帝禦賜佩劍,如果墨將軍病死漠北,末將說句大不敬的話語,放逐先帝托孤重臣致死,皇上這是對先帝的不敬,您讓先帝顏麵何存!自古百善孝為先,皇上如果不遵孝道,如何讓我大魏國臣民效仿於您!”
“站住!”
煜煊丟下錦布,心中唏噓不已,難怪兆泰王受九錫之禮後有恃無恐的大肆張揚,本來他這十幾年早已鋪石墊路,隻待本身駕崩,他便可受多方擁戴、順理成章的即位。
煜煊曉得他所言是本身的女兒身份,現在阮靈鳶假孕,怕是阮重比本身更怕當今聖上乃是女子吧!她不免笑道:“阮大司徒不說,朕還真是忘了!不然,阮大司徒奉告一下諸位愛卿,朕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