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木有章 名[第2頁/共6頁]

“那倒不是，”白大少爺好笑地看了羅扇一眼，“隻不過是因那伶人長得像某小我罷了。”

白二老爺再道：“白梅衣……”

“你現在就給我回房清算東西，”白大老爺淡淡冷冷隧道，“我親身送你去家廟。”

“灑金！”白二老爺出聲喝止，“不想活了你？！給我閉嘴！”

“我打了她又如何？！”白二老爺仰起下巴挑釁地瞪著白大老爺，“不過是一個妾，她的存亡都由我說了算！黎家？哼！黎家又如何，惹毛了我便將她賣去窯子，專給她黎家冇臉！”

灑金嚇破了膽：這家終歸是大老爺說了算啊，二者相權……還是寧獲咎二老爺也莫獲咎大老爺罷！“回大老爺的話，”灑金一邊躲閃著白二老爺欲踹過來的腳，一邊畏畏縮縮隧道，“皆是因為黎姨娘拿話氣我們爺在先……黎姨娘說……”

這類事羅扇倒是曉得的，大族紈絝後輩餬口浮華靡爛，滿清前期那些八旗裡的紈絝們不就每天靠遛鳥捧角吸鴉片來彌補精力餬口上的空虛麼，《紅樓夢》裡寶玉不也同優伶蔣玉菡乾係交好麼，“冇想到二老爺也是個戲迷。”羅扇假裝本身思惟純粹地點頭道。

屋裡頭的灑金一聽這話就慌了——家廟啊！那是甚麼處所？！那就相稱於冷宮啊！四野蕭瑟，周遭無人，吃不好住不暖，冇有任何消遣玩樂，彆說三年了，住上三十天都是折磨啊！灑金可不想跟著去家廟受活罪，當下壯著膽量從屋裡跑出來，撲通一聲就給白大老爺跪下了：“大老爺！您冤枉我們爺了！我們爺隻不過是——”

“像誰？”羅扇忙問。

氣得踹門進屋，砸了一架子的古玩擺件，但是氣著氣著卻又笑開了，對著牆上那幅《山園小梅圖》古畫喃喃自語：“你這混蛋怎不對我再壞再狠些呢？”便叫灑金給他兌好沐浴水要沐浴，也懶得究查方纔被這小子出售的事了。

灑金連滾帶爬進了屋子，白大老爺轉臉看向仍坐在地上的白二老爺，見一張臉慘白且扭曲，正目光慘淡地望著他：“……你對勁了？非得這麼逼我？你向來就不信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