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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字休奕(217~278年),他活著的年代稍早,但文學史卻常把他寫進太康期間。他做過司隸校尉,寫的詩清爽雋永,而見地更有可取。他不同意清談虛無,主張無鬼論,以為人死以後,不會有甚麼靈魂。這在當時是很難能寶貴的。傅鹹字長虞(239~294年),是傅玄的兒子,也做過司隸校尉。他的詩並不好,但為人疾惡如仇,曾彈劾過好幾個大官,如王戎就曾被他劾奏,外戚楊駿對他也很頭疼。
山濤字巨源,與嵇康、阮籍等都愛好《老》、《莊》,但為人處世則與他們分歧。他和司馬懿的老婆有中表之親,魏末雖很受司馬師、司馬昭兄弟的信賴,但又不失為一樸重人物。在晉初,他做冀州刺史,能夠搜訪賢才;厥後做吏部尚書,對所保舉的人物,“各為題目”(彆離作出批評),再為上奏,他的考語,當時號稱“猴子啟事”。嵇康寫信與他斷交,後在獲咎臨刑時,卻對兒子嵇紹說:“巨源在,你不要怕冇人照顧。”可見嵇康對山濤的為人是必定的。
魏晉之際的文學有很高的成績,如阮籍的《詠懷詩》已見上述。西晉初年,三張、二傅、二陸、二潘、一左都是傑出的文士,均屬文學史上之“太康期間”的中堅人物。三張是張華、張載、張協;二傅是傅玄、傅鹹;二潘是潘安、潘尼;二陸是陸機、陸雲;一左是左思。
嵇康字叔夜,是曹氏的半子,做過中散大夫。他對司馬昭專擅魏政,抱果斷反對的態度。親司馬氏的山濤要保舉他代本身做吏部郎,他大為光火,寫信與其斷交。他在信中自稱不堪流俗,“又每非湯武而薄周孔”。這是暗射企圖代替曹魏的司馬昭,成果被強加一項“想幫忙毋丘儉造反”的罪名給殺了(毋丘儉於魏正元二年[255年]在壽春起兵反司馬氏,兵敗而死)。
山濤和王戎的人生門路與嵇康、阮籍截然相反,都在晉朝做了大官。
張華字茂先(232~300年),他的事功已見前篇,這裡隻說他在文學方麵的成績。這首要有兩條。一是因身居高位麵能獎掖文士,對太康期間的文學繁華起過促進感化。二是寫了一部《博物誌》。這部書內容龐雜,觸及山川地理的知識,也有神話故事的質料,魯迅把它歸入“六朝之鬼神態怪書”以內(見《中國小說史略》第五篇)。他寫的詩賦,在當時很馳名譽,但近人已不大讀了。其他二張,張載字孟陽,他的兄弟張協字景陽,留傳的作品都未幾,近人對他們也比較陌生,能夠從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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