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第2頁/共4頁]

趙真扶住有些渾沌的腦袋：“你不必同我說了，曾經誰對誰錯，你是至心還是冒充，我都不想究查了，既然統統已經重新來過，我們真的不要再膠葛了，你讓我感覺很累。”

本來老虎這等殘暴的猛獸是不能帶出去邊疆去的，但因為那隻小老虎當時還小，就算他們進京述職一個月也長不了太大，便答應趙真帶著了。

那是趙真四歲的時候，正隨父親一起進京述職。

“趙真，你可還記得普善寺阿誰小男孩嗎？”

陳昭見她一臉蒼茫，便曉得她冇放在心上，不免心中又是一陣空落，道：“那你還記得你養的老虎咬死過一隻白貓嗎？”

陳昭聞言麵色一窘，本來她當初是在內心這麼叫他的……他當時候……也確切算個小哭包……

趙真聞言握緊了袖下的手，蹙起眉頭抬眸看他：“你安知我對你就冇有過至心？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對我這般密意，那你為何不肯挑選信賴我，把這一些奉告我，讓我庇佑著你，莫非你感覺我冇有這個才氣嗎？你這話說得好聽，歸根結底是你底子就看不起我，感覺我笨拙之極，難以給你你想要的庇護和權勢！”她說到這有些衝動，怒瞪他道，“你覺得我冇聽到你和方柔說的話嗎？你說你喜好會讀書的女子，對我這類隻會用武的人不喜！”

不過，當時候她也就4、五歲吧？她記得那隻白貓是……

等她站好，小男孩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湊過來揪住她的袖子，撅著小嘴道：“你真短長，我如果跟著你，你會一向庇護我嗎？”

要提及來趙真這平生去過的寺廟很多，她趙家雖不信甚麼怪力鬼神之說，但造下的殺孽畢竟太多，身邊戰死的親朋老友也數不堪數，常常路過寺廟的時候，她都會隨父親出來虔誠的拜一拜，算是減輕身上的罪孽了。

“你？”

他又哭又怒道：“你懂甚麼！統統人都欺負我，隻要明白會庇護我！明白是我最好的朋友！有臭狗咬我都是明白替我趕走的！你那隻臭貓也要欺負我！明白為了救我才和它打鬥的，可你的臭貓卻咬死了我的明白！你還我明白！”說完衝要過來揪趙真領子。

趙真一聽不妙，頓時跑了出來，便看到一個穿戴灰色僧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拿著一根樹枝抽打她的小老虎，而小老虎正死死咬著一隻白貓，白貓奮力的蹬著腿，脖子上的白毛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陳昭一笑，道：“怨你，如何能夠不怨你？我和你不一樣，你生來便具有統統，家人寵你，旁人敬你，從很多誰的至心，而我生來便受儘冷視和冷待，向來冇有一小我至心待過我。當年你站在高台之上，說要護我的時候，我覺得我終究找到了阿誰值得托付至心的人，卻不想隻是你的一時髦起罷了，你會因為旁人的教唆等閒的不信我、冷視我，我本來就不是阿誰值得你托付的人。”他說到這自嘲一笑：“但實在又不怨你，我與你的連絡本就是為了相互管束，又如何會托付至心？是我還執迷不悟，巴望獲得你的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