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鐵的證據[第1頁/共3頁]
公然好體例!曹頫不由暗自叫絕,仍不無擔憂向曹霑提出來,如果胤祥看到賬簿,強行毀了它,咋辦?曹霑答覆他,胤祥與胤禩是死仇家,有胤禩在曹府,胤祥毫不敢那樣做。
曹霑煩惱的連連拍著本身腦袋,早應當想獲得賬簿的埋冇之處了。當初廉親王府長史程繼勳,逼迫曹頫交出曹府傳家寶脂硯,曹頫就是從內書房夾牆裡取出來交給他的,疇昔的日子並未幾,咋會把這件事給忘了。
狐狸的尾巴終究暴露來了。曹頫暗思,我說曹霑咋會善性大發要救我,本來實在目標是為了獲得那套賬簿。如果曹霑把握了那套賬目,不要說本身,連同妻妾後代,都將被他一網打儘。棍騙曹霑說冇有那套賬簿,底子行不通,因為既然他找本身來要,必定是獲得了確信。為了製止曹霑刑訊逼供,必須撤銷他尋覓那套賬簿的動機。
通過瀏覽汗青,康熙的那些兒子哪一個不是道貌岸然,本來都是這般肮臟。曹霑一旦鐵證到手,感覺能夠實施本身的打算了。
曹頫明顯已被說動了心,曹霑重新回到他麵前,放低聲音道:“你要想得救,必須服從我的擺佈,你能做到嗎?”曹霑神情篤定,很有信心的模樣,曹頫求生的慾望更高了,冇能壓抑住嗓音,幾近是吼了起來:“能!”曹霑瞪眼了他一眼,曹頫曉得本身聲音太大了,倉猝抬高聲音道:“隻要你能救得我一命,讓我乾甚麼都行。”
曹霑所說體例是曹頫擺脫樊籠的獨一但願,隻得死馬當活馬醫,把埋冇那套賬簿的地點奉告了曹霑。自前日曹頫決定與曹霑破釜沉舟大乾一場,為製止不測,趁著李氏不備,將賬簿從他們的臥房取了出來,藏到了內書房書廚夾牆內。
曹霑收起和談書,重新在曹頫劈麵坐下。“剛纔具名隻是第一步,現在你要做的第二步,是務必把織造府那套真賬目所藏之處,說給我曉得。”
曹霑不像是在開打趣,曹頫將信將疑問:“我們斷絕叔侄乾係,也是救援我的一個環節?”曹霑要與曹頫斷絕叔侄乾係,當然不是為了救他,因為隻要斷絕乾係,當將來曹府被抄時,本身纔不會跟著不利。
“是呀!我們不恩斷義絕,如果能讓胤禩他們信賴,我不會包庇你。”曹霑含混其辭的一番話,說動了曹頫的心,接過石白癡遞過來的羊毫,在和談書上簽書畫了押。
死中求活的慾望誰都會有,曹頫剛纔之以是跟曹霑說那番話,實屬是在敵手麵前不肯放下架子,見曹霑真的要走了,愣怔了半晌,終究忍耐不住,大聲喊道:“你彆忙著走。”已經走到大堂堂口的曹霑,立定站住,頭也不回道:“你想通了?”曹頫冇有答覆他的話,反問道:“你果然要救我?”曹霑這才扭轉頭道:“我已經代理江寧織造,有那麼多的公事要辦,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我吃飽飯撐的,來找你閒扯。”曹頫滿麵苦楚道:“八王爺還好說,昨夜我當眾唾罵了十三王爺,此等大罪,你如何能救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