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恩威並用[第4頁/共7頁]

“多謝大人，末將等必然實心用事，奮勇殺賊，毫不孤負大人希冀。”李自成和張獻忠聽出張大少爺籌算把他們當作親信賴用的弦外之音，大喜過望之下忙又向張大少爺叩首稱謝。中間一言不發的宋獻策則聽得心底一樂，心說我這個店主可真是凶險――張獻忠和李自成誰乾得好，就優先考慮讓誰擔負屠奴軍天雄隊的將領――這不是想讓李自成和張獻忠相互合作又相互監督麼？

說罷，張大少爺又指著在場個個雙眼放光的官員警告道：“各位同僚，賑災糧就要到了，你們發財的機遇也要到了，本官醜話說在前麵，發財能夠，但發給你們的糧食，起碼要有一半得給本官送到災黎手裡！超越這個邊界，休怪本官尚方寶劍先斬後奏，屠刀無情！”

張大少爺步隊即將到達西安時，聽到動靜的孫承宗和洪承疇當即帶領文武官員出城列隊驅逐，吳自勉、李自成和張獻忠三將則早早就迎出了城池十裡，搶先與張大少爺在十裡長亭外見了麵。和張大少爺設想的差未幾，李自成和張獻忠是神采暗淡，單膝跪在張大少爺麵前一言不發，吳自勉則是向張大少爺雙膝跪下，含著眼淚說道：“部堂，是中丞大人避開末將，直接向杜將軍與賀將軍下的令，末將收到動靜前去禁止時，時候已經晚了。但末將能夠對天發誓，絕對冇有參與殺俘。”

“閣老錯了，長輩並非附和此舉，也非常反對此舉。”張大少爺點頭，沉聲說道：“孫閣老，你覺得八萬多降卒被殺，我就不悲傷，我就不慚愧？動靜傳到漢中時，正在養病的長輩在大堂上口吐鮮血，當場哭暈疇昔，這一點，漢中府的官員差役大家都可為長輩做證，閣老如果不信，儘可去文漢中谘詢。”

張大少爺這些話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義正言辭而又正氣凜然，把一個與部下同甘共苦、有難同當、有福共享的好下屬歸納得淋漓儘致。聽到這話，洪承疇衝動得眼淚滾滾，其他的陝甘文武官員也個個悄悄點頭，都對張大少爺這個年青下屬大生好感――甚麼喝采下屬，這類不推過、不搶功的下屬纔是真正的好下屬！孫承宗則聽出張大少爺的弦外之音，老臉一紅之下從速辯白道：“張部堂曲解了，老朽也不是驚駭朝廷究查老朽的連累罪惡，隻是感覺洪承疇此次做得過分份，也太不人道了。”

“孫閣老，你老可真是越活越天真了，想要賑災糧食一顆很多的發放到哀鴻手裡――三皇五帝的時候恐怕都冇這功德吧？”包含洪承疇在內的陝甘各級官員一起內心嘲笑。張大少爺則淺笑答覆並反問道：“閣老曲解了，長輩不是這個意義，長輩隻是考慮到了賑災糧秣發放期間的各種環境，這才規定了這個限定的――閣老邁體冇有放過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