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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冇好氣的笑了笑,伸手攬了劉七巧睡覺。
劉七巧隻回過神來,歎了一口氣道:“我就是想一些事情呢,一時候冇想通。”
杜若隻笑了笑,支著肘子麵劈麵看著劉七巧問道:“你有銀子花嗎?今後我的月俸都給你吧。”
徐婉聽到這裡,隻覺對勁興闌珊,這杜太醫該不會是有病吧,見了女人都冇那種心機?如何跟她之前碰到的公子哥都不一樣呢?不是身材上有病,必定是心機上有些不普通的!
杜若起家,抻了一個懶腰,一把將劉七巧抱入了懷裡道:“你比來更加懶了,家務事也留給二弟妹去做了,你今兒又出去那裡閒逛了?”
“可不,就想問你點事兒。”劉七巧說著,伸手把杜若拉上的軟榻,靠在他的肩頭道“你說說看,阿誰麝香是不是很短長,妊婦如果聞一點就會流產?”
劉七巧勾著杜若的脖頸,想了想道:“哪有,我是奉了老太太的意義,去珍寶坊給大女人選幾副頭麵,此次齊家出瞭如許的事情,二嬸孃和大女人冇少拿出本身的貼己銀子和金飾出來,二女人和三女人看著都感覺不忍心,正籌議著要給大女人送東西,又怕她麵子上過不去不肯要,以是我就回了老太太,老太太感覺她們三姐妹可貴如許心連心,就本身出銀子,讓我跑上這一趟,給她們打幾副頭麵,順帶我和二弟妹也一人蹭一副罷了。”
“你不放心甚麼?”杜若不明以是的問道。
“可彆。”劉七巧說著,打了個哈欠,有了一些睏意,隻開口道:“讓她再你跟前奉侍著吧,等你也不去水月庵了再返來,不然你一小我在那邊我還不放心呢。”
話說,劉七巧還真不是白擔憂一場,在水月庵裡頭,還真有對杜若虎視眈眈的人。不過水月庵的小尼姑們,那都是一些六根清淨的主,就算偶爾有六根不清淨的,頂多也隻是肖想肖想,斷不會做出甚麼特彆的事情,畢竟有大長公主管束著她們。
紫蘇就算是神經太粗大,從這幾天看她在杜若麵前的殷勤勁兒,便也曉得了徐婉的心機,隻笑著道:“這些我那裡能曉得,不過我倒是曉得一些彆的事情,說給你聽聽也無妨的。”
因為紫蘇病好了又留下來水月庵照顧,以是杜若給她們幾個令包含太病院派來的幾個醫女伶仃安設了幾個房間,這徐婉就恰好和紫蘇住在一個房間裡頭。平常徐婉就會逗著紫蘇聊起劉七巧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徐婉便理了理承擔,也不等杜太醫來,便先跟院裡的人告彆先走了。內心還愁悶的想,白在這邊做小半個月的伕役了,倒是虧了。
“之前都是給我孃的,我這幾個銀子,也不敷家裡開消的,不過就是應景存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