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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閒談了幾句,看著天氣已經很晚,便讓船家靠了岸,杜若送湯鴻哲登船登陸,本身又回到了畫舫內。
“那秦姨娘呢?”
杜若又道:“你不在都城,不過都城的事情天然也是曉得的,客歲皇上治了景國公一家,本年又嚴懲了英國公一家,那些建國功臣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湯鴻哲談到政務,頓時就來了興趣,隻開口道:“我父親一個月前就給我來信了,說齊大人也在這名單當中,我父親和齊大人十幾年的同僚,千萬冇想到竟然會產生如許的事情。”
杜若隻寵溺的看了一眼劉七巧,點頭道:“看,把我的朋友都獲咎光了。”
船在白鷺洲的岸邊靠了一下岸,從岸上又出去一個比杜若看上客歲長一些的男人,穿戴一身象牙白工筆山川樓台圓領袍,看著白淨清爽,但是眉宇中模糊已經流暴露了幾分紅熟男人的慎重。
湯鴻哲高中狀元以後,在朝中做了兩年庶吉人,因為當時江寧知府喪母丁憂,以是天子將他外放了過來。江寧固然隻是縣級,但是靠近金陵,算是一個曆練的好處所,且他如果在這裡稍有政績,仰仗湯大人在都城禮部尚書的位置,多少還能幫襯他一把,將來宦途上的升遷定然也是一起順利的。
到了早晨,世人都用過了晚膳,紫蘇便趁著一會兒空,去外院找春生,把這幾天趕出來的一件夾襖送了給他。這南邊的氣候看著不如何的,但是早晨陰冷的很,這邊人又不作興睡大炕,實在比北邊還更冷一些呢!
寫信的時候是十天前,那麼看模樣蘇姨娘一行已經在路上了,信裡頭說是走的陸路,那應當比水路快上個十來天。估摸著也就在過七八天工夫,蘇姨娘她們也就到了。這麼一來,杜老爺寫這封信的意義,就是讓他們結伴一起返來,畢竟蘇姨娘和杜苡兩人,都是女子,固然一起上有下人跟著,畢竟多有不便。
本來是籌算喝喝花酒好好聊聊的,誰曾想卻曉得如許一個讓人不高興的動靜,大師都提不起精力來了。
杜老太太和劉七巧說了一會兒話,又問劉七巧身子好了冇有,傳聞劉七巧說已經好了,內心也稍稍的欣喜了一點,又道:“洪家又派人送了東西來,實在不美意義再收了。”
杜若便開口先容道:“這位就是上乙未年的狀元湯鴻哲。”
劉七巧便把方纔把洪家的東西都留在這邊的事情跟杜老太太說了,杜老太太此次來了,天然也曉得這兒比不得都城杜家的繁華,便道:“此次我們來也確切冇籌辦多少禮,畢竟太倉促了一些,你這麼做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