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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接下去也就隻要等年夜飯的份兒了。劉七巧舊年是在王府過的年,王府裡頭過年端方大,從臘八開端,裡頭的管家媳婦們就開端高低馳驅,忙的不成開交。當時候王妃不管事,一天下來,還要回四五次話。
杜太太便笑道:“七巧說了,多做活動好生養,我瞧著明天氣候挺好,就出來逛逛了。既然老太太冇請我,那大不了我複興身走了便是。”杜太太向來是溫婉之人,可貴開幾句打趣話。杜老太太聽了,隻笑道:“呸呸,瞧你說的,既然來了,就都坐下吧,也彆客氣,今兒都在我這邊用晚膳,我做東。”
劉七巧便在房裡頭應了一聲道:“去回老太太,我一會兒就疇昔。”
齊家的莊子到底還是冇有賣掉,杜家是齊家的姻親,天然也不會去做逼債這類事情。這莊子一旦賣掉了,要再買好的,可就不輕易了。這些年京郊很多處所的莊子都欠收,也就那幾個處所好一些,脫手倒是輕易,可今後就再冇這麼好的處所了。本來齊老爺是籌算直接把莊子抵押給杜家的,杜老爺並冇有要,隻又脫期了他兩年時候。現在齊家就連丫環都少了一大半,家裡頭的針線補綴全數都是本身做的了。
劉七巧摸了摸耳墜子,也不害臊,隻大風雅方道:“這是大郎送我的第一樣禮品,我瞧著這簡樸又都雅的就一向留著帶了,彆的太重了,我現在有了身子,也不能帶那些東西。”
趙氏便開口道:“這是珍寶坊本年的新想頭,過年做一些金錁子、銀錁子,也是為了喜慶,大師夥也不會拿這個當銀子花,不如做的都雅一些,在上頭留了孔,小娃娃用紅繩索串起來掛在身上,還能辟邪呢!”
最不幸的還是薑梓歆,嫁疇昔纔沒多久,齊家就出瞭如許的事情。那齊太太也不是好相與的,便鄙大家麵前說她命不好,在家裡剋死了老爹和祖父,到了齊家又開端克齊老爺了。為了這個,薑梓歆回薑家哭過好多回,又因為懷不上孩子,齊太太又給齊昀的房裡添了兩個通房。這日子過得……的確說多了都是淚啊!
前幾日莊上獻來的那些東西,也各自都收了起來,銀兩就不消說了,單單那些活雞活鴨的,就在廚房那邊叫喊了老一陣子。不過這些都是赤芍去傳膳的時候說給劉七巧聽的,她這丫環能說會道,固然冇有半夏心細,可勝在了機警。
“這個彆例倒是很不錯,我前兩年也瞥見過如許的金錁子,我覺得那是定做的,就冇往這處想。”杜太太說著,又瞧見劉七巧的耳朵上帶著的向日葵斑紋的耳墜子,便問道:“你這耳墜子倒是挺像那小金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