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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杜二老爺也曉得花姨娘是情意已決了,便隻道:“你既然盤算了主張,那老太太那邊,我天然幫你說去。”
杜二太太比來忙杜茵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兩個庶女的婚事,她壓根都冇籌算管。實在遵循當代人的端方,庶女的婚事都是嫡母要體貼的事情。可杜家環境比較特彆,兩個庶女養在了姨娘身邊,杜二太太又是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這如果然讓她管,隻怕也管不出個好來。
杜若聽劉七巧這麼說,頓時也急了起來,調和的婚姻腫麼能冇有性*福呢?杜若倉猝賠不是道:“我錯了,我錯了,那些話都是我說的,娘子方纔但是甚麼話都冇有說呢!”
有求於人的時候,先說說好話老是管用的,這一點杜若就算再木訥一小我,天然也是懂的。劉七巧便笑著道:“你是給幾小我梳過甚了,才得出這結論的?”
劉七巧從鏡子裡頭瞧見他那憋屈的模樣,隻低著頭哈哈笑起來,卻不謹慎扯了一下頭髮,哎喲的喊了一聲。杜若倉猝伸手去揉劉七巧的頭皮,劉七巧便趁機就扭過甚來,站起來回身堵住了杜若的唇瓣。
劉七巧隻捂著臉頰道:“你胡說,我纔沒有這麼說,杜若若,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看我今後還讓不讓你碰我。”
花姨娘聽他這麼說,倒是笑了起來:“這可不是你這性子說出來的話,年青時你並不看重這些,我喜好你,也是因為你和平常人家的公子不一樣。我再說一次,給你做妾,我從不悔怨,想從杜家出去,也隻是為了芊兒。十五六歲的女人,還是一個孩子呢。”
“今兒才初五,如何就過來了,家裡不是有端方,要過了十五才氣往我們這兒來嗎?”花姨娘坐在燈下做針線,閒時消磨時候,做針線是最好的體例。
杜若便笑了起來道:“心驚膽戰的還一個勁說,再往裡頭一些,好舒暢……”
當代的梳子密實的多,可劉七巧喜好那種粗齒的梳子,杜若倒是請木工特地做了一把紫檀木的梳子給她,用著不錯。杜若一邊為劉七巧梳頭,一邊道:“七巧你的頭髮真好。”
兩人膠葛了半晌,劉七巧感受杜若抱著他的手臂略略有些收緊了,這纔開口道:“承諾你的事情,我不會忘的,隻是要略略換個姿式。”
一句話又說得杜若舌頭打結了,固然愁悶,但也還是誠懇答覆道:“就你一小我罷了。”
固然還是年節裡頭,但畢竟天冷,大師都睡的早,隻要花姨孃的房裡,倒是還點著燈,杜二老爺便就出來了。小丫環送了熱茶出去,便在內裡候著,看模樣今晚二老爺是籌算留下不走了。可年節裡頭,就往姨孃的房裡跑,二老爺也真是寵花姨孃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