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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一陣欣喜，隻倉猝道：“那快去查，我在這邊等著你。”

杜若隻不解道：“上回聽洪掌櫃說，這玉石上頭的紋理都是天然構成的，這裂縫莫非不是天然的。”

杜若心下一震，隻問道：“那掌櫃的能不能把這個翻開，看看內裡裝的是甚麼東西？”

杜若坐在馬車裡，把玉枕從錦盒中拿出來，幾次的看了幾遍，最後也冇有回太病院，而是直接去了朱雀大街專門治玉的品玉軒。

杜若這會兒總算是放下了心來，趕緊謝過了杜老爺，杜老爺明天表情看上去很不錯，隻笑道：“這也不是免費的，你今兒就彆走了，在這邊幫手看診吧。”

杜若一拍腦袋，這還真冇想到呢，當時就想著從速把洪掌櫃打發了走人，以是才選了一個的，那裡能想到這麼多呢。

杜若伸手拿了那石塊瞧了幾眼，冇看出甚麼以是然來，那洪掌櫃的一時也獵奇心起，隻上前拿著放大鏡，對著那石塊研討了半天，俄然大驚失容道：“這是西域傳過來的一種石頭，我們品玉軒的史料上有記錄，前朝公主下嫁西域的時候，西域王送了一個石茶幾，雕工精彩，天子非常喜好，但是冇過量久，天子就俄然病死了。厥後小天子即位以後，就把那茶幾賜給了後宮裡的人。我們品玉軒祖上的店主有倖進宮見過那石茶幾，天子上他品鑒一番，他返來以後，就把那石頭的特性記實在了書中。”

杜若被春生逗得笑了起來，又一本端莊道：“這件事情，對統統人都守口如瓶，包含紫蘇，曉得不？”

杜若隻擺擺手道：“這不打緊，你快翻開了看看，這內裡到底填了些甚麼東西出來。”

杜老隻搖了點頭，見杜若蹙眉，隻笑道：“行了，一會兒我讓伴計去品玉軒再選一個返來，你娘和七巧一人一個，你回家也好交差了。”

杜老爺聞言，大大嘉獎了杜若一番，想了半晌又道：“你小子如何就給你媳婦買了，冇給你娘也買一個？”

杜若聞言，隻放動手中的石頭，湊疇昔將那玉枕搬起來放在手中幾次翻看了一眼，問道：“我看這很完整，抱起來分量也夠。”

洪掌櫃瞟了杜若一眼，笑道：“小杜太醫，論醫術我不如你，可論這觀賞玉器的工夫，那我可比你短長些，你瞧瞧，這倒裂紋下高低兩處裂紋的紋理都不一樣，如何能夠是天然的呢，這處所，必然是有妙手用了東西把兩塊色彩差未幾的玉石給粘起來的，你看看，這一道裂縫一向延長到拐角，如果老夫猜得冇錯，這裡頭，應當填了東西。”

杜若拿出了玉枕，放在桌上，洪掌櫃拿著一副放大鏡，在玉枕的大要幾次的翻看，又用手指敲擊大要，過了很久才，才略略深思了一會兒，隻點了點頭道：“這玉枕是空的，裡頭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