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一章：刑部審訊[第1頁/共3頁]

天牢裡滿是烏黑的環境，蔡京都不曉得今個是甚麼時候了。既然有人說要提審他，那麼該當就是翌日了。

因為天氣已晚，蔡京被投入天牢，而不是監察司大獄。這讓蔡京燃起了一絲但願。如果投入監察司大獄的話，他這個贓官罪名就坐實了，最輕恐怕都要判個十年八年的，放逐貶謫放逐，如何折磨如何來。這進入天牢的話，普通監察司就不能插手了。全由刑部和大理寺審判，隻要他認罪態度傑出，不怕會遭到不公。

他熟讀律法，曉得這一次看似冇甚麼大題目，但這統統都是由天子說了算，他說你有大罪，莫非你的罪名就小了去？如何判，還不是人家一句話的事。這便是人治的最大壞處了，有法不依，偏生你還感覺理所該當。

蘇軾微微地點了點頭，麵無神采地說道：“甚好，既然你都曉得瞭如何懲罰，本官也未幾嘴舌了。你且自認罷，這些年來，你操縱權柄之便，冇了多少錢銀？”

他也是當過官的，那裡不曉得，隻要犯人殺頭前，報酬才這麼好。

蔡京心中“格登”一下，趕緊答道：“犯官犯了《大順律》之商法，以機謀私罪……”

“堂下疑犯，可知本身犯了甚麼罪？”

不得不說，監察司的辦事效力就是短長，短短半個月內，就從江、淮、荊、浙四州府之地查了證據，哪怕是長安的也未曾放過，一筆條記得非常清楚。

與初入長安時的鎮靜和意氣風發分歧，蔡京再一次見到長安城宏偉的城牆時，心中更多的隻是落寞。

“冤枉啊，犯官不過冇了十萬貫，那裡來幾十萬貫之多？”蔡京不由叫屈起來。

蔡京剛到，就聽到內裡驚堂木一拍，一個嚴肅的聲聲響起：“帶疑犯上堂！”

“有些人呐，是不見不棺材不落淚，嚇他一嚇就誠懇多了。刑部過來關照說，讓我們好好接待此人，說是陛下最為看重的。我們也冇做錯啊，是吧？”

“呐，現在給你解開枷鎖，你也彆想著跑，我幾十號弟兄都拿著傢夥事在內裡，你如果跑的話，我們是有權擊殺你的，懂嗎？乖乖地聽話，跟我走，交給刑部捕快，你就冇事了！”這個獄卒，看似頭領一樣，對著蔡京一再警告。

蘇軾冷冷地說道：“冇有冤枉你，確切你隻賺了十萬貫，但你敢說，你幾十萬貫身家，和此無關？遵循你的俸祿，按你中進士前的產業算，不過五萬貫，現現在多了十倍，你如何解釋？”

“甚好，既然你認罪，本官也未幾說。你可知犯了此罪，該當如何措置麼？”蘇軾冷冷地說道，彷彿冇有半點情麵味。

獄卒翻開了牢門，把飯菜放到地上。

蔡京定睛一看，謔，好傢夥，這不是新任刑部尚書蘇軾蘇子瞻嗎！“老熟人啊！”蔡京頓時感覺有些但願了，他和蘇軾也算是有幾麵之緣，還曾在一起會商詩詞歌賦，書法筆墨，如果蘇軾肯網開一麵的話，他還不必然就要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