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八章：譜成曲子[第1頁/共3頁]

“這……就是天子麼？”

用文人的話來講，就是“隻可遠觀，而不成褻玩”。

“集英殿，是要集齊天下英才麼？這胸懷倒是挺大的……”

玉小巧年事已經不小了，但那股絕代風華的出塵氣質，卻隻會跟著時候的流逝，更加沉澱起來。她一身白衣，肌膚如雪，輕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受。一頭青絲披在雙肩上，削瘦的臉上顯得美好，臉上略施粉黛。頭上斜簪一支碧玉小巧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用一條紅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快意髻，固然簡練，卻顯得清爽文雅。

這話的語氣，倒像是有點不忿氣。

實在這首詩不長，曲子也不算長。玉小巧稍稍一思考，就從《將軍令》、《牛鬥虎》、《虎嘯龍吟》、《韓信點兵》內裡取譜，再一糅合，便是一首新曲了。

這個小內侍，也不敢拿正眼去看玉小巧。寺人也曾經是男人，也會為絕美的女子傾倒。

玉小巧玩弄了一番衣裙，放下了瑤琴，她才款款入坐，品了一下香茗後，感覺入口生津，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貢茶，比茶肆的好多了……”

玉小巧有點欲言又止。

“就好似下裡巴人一樣？”陸承啟麵無神采地接話道。

陸承啟天然不懂內裡的奇妙，但聽了玉小巧的彈奏，倒是有點賞心好看標意味。

抬眼一看，倒是一個偉男人。隻見他身穿玄色龍袞，麵敷雪粉，臉蓄短鬚，一臉嚴肅的模樣，安靜地看著玉小巧，冇有那些文人士子，看向玉小巧那種冒死按捺，卻還是禁不住的邪淫的目光。

陸承啟見她寫好以後，便讓候在殿外多時的仙韶使出去，再謄寫十幾遍，纔算放心。

玉小巧愣了一下，彷彿有點明白了。“陛下，民女當極力而為。隻是這瑤琴，彈不出豪放之氣，不知陛下有無箏琴？”

“陛下，不知另有何叮嚀？”

“有勞你了……”玉小巧蓮口當中，輕吐出幾個字音，讓這內侍感覺飄飄欲仙，差點不曉得身在那邊。奉上香茗和椅子後，再也不敢呆在這裡了，倉惶地逃出集英殿外。

陸承啟一擺龍袞，在龍椅上坐下，淡淡地說道：“在朕眼裡，並無甚麼陽春白雪，也冇有甚麼下裡巴人。大俗即風雅，朕的本意，就要讓萬民傳唱，下裡巴人再合適不過了。”

“好，不愧是玉小巧大師！”

“這詩如何了？”陸承啟淡淡地問道。

“可……這首詩……”

陸承啟也曉得，瑤琴固然為高雅之士愛好，但表示力不廣，吹奏不出殺伐之氣。但箏就不一樣了，箏的音域寬廣，調子剛毅有力，分歧和順委宛的瑤琴，最是合適不過。當即陸承啟便讓內侍從仙韶使那邊拿來一張箏琴，交由玉小巧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