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文無第一[第1頁/共3頁]
待得王安石退出了大慶殿,陸承啟當即說道:“諸卿可另有要事啟奏?若無,退朝罷!”
“介甫不知那張子厚有何才,一樣乃是白身,為何他能進駐皇家大學任教?介甫自小習字讀書。自認才學亦可。不求陛下也一樣賞識介甫,介甫隻求有劃一的機遇,能親身與陛下一談!”
“陛下若如此秉公措置,介甫自是無話可說。”
從這方麵來看,王安石的才氣無庸置疑。他是一個好官員,卻不是一個好政治家。政治是讓步的藝術,為了達到目標,恰當的讓步不是軟弱,而是為了今後著想。官員和政治家是兩回事,做得了好官,卻不必然當得好政治家。這也是為甚麼很多好官難以升遷的啟事,得了口碑,卻不懂讓步,不懂湊趣,不懂疏浚樞紐,天然升姑息慢。
可正牌汗青上王安石是甚麼樣的人,陸承啟也曉得一二。雖說他文學成就上是不錯,但施政起來不顧結果。解纜點是好的,何如過於焦急,過於抱負化,加上保守派的力量太大,即便有宋神宗的支撐。也難逃失利的了局。實在當時候若王安石的性子不是那麼拗的話,與保守派做一個好處的讓步,熙寧變法還是能持續下去的。也不至於宋神宗一駕崩,宋哲宗即位。高太後垂簾聽政,就啟用保守派的司馬光,全麵拔除新法。
陸承啟說完,不等群臣反應,就起家走人。內侍、宮女們趕緊跟了上去。大慶殿中文武百官齊齊唱喏,目送陸承啟進入後殿當中,才各自散去。(未完待續。)
陸承啟點了點頭,說道:“這便是你擊登聞鼓所為二事?”
但有了科舉的但願,王安石信賴,以他多年堆集的學問,中士不在話下。到時候入閣拜相,一定是水中樓閣之事!
王安石此話一出,陸承啟倒是始料不及。孔夫子有雲,不患寡而患不均,確切是真諦。有了先例,前麵的人不免妒忌。哪怕是王安石,胸中自有抱負之人,也難逃這個定律。常言說得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憑甚麼以你的才學能獲得小天子的賞識,我的才學比你高多了,卻還是一介白身?王安石恐怕也是如許的心機,陸承啟稍稍一想便能明白了。
曉得了王安石有多大的本事,陸承啟也敢放心聽聽他的學說。能讓積貧積弱的北宋改良局麵,王安石的才氣無庸置疑。可很多東西,聽聽就好,實施起來卻要三思而後行。陸承啟早就接收了打消官鹽的經驗,一個政令下達,連累之人何止百萬?
王安石驀地昂首說道:“非也,此乃介甫所為之事其一,另有一事。”
王安石一聽,想想彷彿也冇有甚麼可辯駁的處所。以一介白身,能躋身大理寺旁聽,這已經是極大的寬大了。如果不知進退,落了小天子麵子,恐怕本日便討不了好去。如許淺白的事理,王安石還是懂的,見好就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