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司禮監大太監[第2頁/共4頁]

剛正化聽了‘曹公公’的聲兒，忙到了房間門口，正要排闥而入，卻被‘曹公公’給喝止了，木門開了一小條縫，暴露一張衰老卻白淨的臉兒，“小方劑，我身患重疾，就隔門說話吧！”

次日淩晨，方原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聲響給吵醒了，走到房間門口一看，是一個宮中寺人裝束的中年男人到了四合院，身後還跟著兩個穿戴皂衣的初級小寺人。

“方原，此後你就是我的義子，遇事報我剛正化的名頭便是。”

金台坊離北安門很近，方原一起小跑，不到一刻鐘就到了北安門，已是氣喘籲籲。

曹化淳不忘彌補說，“小方劑，兩今後錦衣衛就要來收屋子，可得儘快咯！”

老者的聲兒響起，“小子，你給的藥確切奇異，咳嗽是好多了，嗓子也不疼了。”

過了半個時候，木門開了，老者還是躲在房門後，遞出一個玉佩，一封手劄交給方原，“小子，你去皇城的北安門交給當值的小寺人，令他送給司禮監寺人剛正化。”

小寺人本是不耐煩，但見了這個玉佩乃是宮中之物，又指名點姓要交給司禮監正得寵的秉筆寺人剛正化，不敢怠慢，隻能收了進宮裡去稟報。

剛正化寂然說，“阿翁就在這裡好生靜養，我經常會來看望，當年汲引之恩，我是服膺在心，不知此次呼喚我前來，有何能互助？”

曹化淳咳嗽了一聲說，“小方劑，這個小子也姓方，叫方原，你無兒無女的，不如就收了他當義子，給他謀個差事，錦衣衛也不敢來收屋子。”

司禮監寺人是崇禎身邊的紅人，能和宮中的紅人搭上線，方原是歡樂還來不及，但他獨一擔憂的是跟了宮中的寺人，不會被捉去當寺人吧！

“本來曹公公是曹化淳？”

方原正在暗自迷惑，老者房間傳來與中年男人一樣尖聲尖氣的聲兒，“小方劑，我在這兒，我還覺得你不認得舊人了。”

剛正化忙說，“還請阿翁寬解，明日錦衣衛的任命書就會下發給方原，擔擱不了阿翁養病。”

老者咳嗽著說，“就等動靜吧！”

方原這下是真的吃了一驚，曹化淳是崇禎年間的大寺人，幾年前已告病回籍，卻被一幫林黨人誣告都城城破之時獻了城門，冇想到他竟然在都城偷偷的治病，乃至還住到了本身這個四合院。

中年寺人叫‘小方劑’，方原回過神來，這其中年寺人就是司禮監的剛正化。

方原看了看兩個玩意，玉佩做工邃密，一看就代價不菲；手劄是密封的，見不到內裡的內容，看質地也是非常的寶貴。

方原被他曲解了，忙搖手說，“不，不，曹公公想住多久都成。”

曹化淳咳嗽著說，“三大營乃軍政一係，我們內廷之人不無能與；這小子是家裡獨子，還冇先人，估計也不會入司禮監。我瞧著錦衣衛就很好，安排個總旗的職位，將阿誰小旗張杭，另有校尉秦展都劃歸他部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