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四十章 南京（28）[第3頁/共4頁]

遐想數月之前，李自成雄師都快到關門了，崇禎和內閣，另有諸部堂的官員們還在相互扯皮，調兵說無餉，南遷無人附議，當然有人是用心想把崇禎留在北京，賣天子當投名狀，但更多的就是因循保守，不肯出頭，不肯意擔任務，就是不肯意惹一點兒費事來沾包

措置了半天的國政，崇禎本身也很感覺怠倦，但召見軍處大臣隻是朝會第一步，底下另有內閣，六部五寺都察院各衙門，各地督撫的告急奏報等等。

大順軍氣力猶存，張獻忠的大西軍也不成藐視，固然汗青上這兩支兵馬在明末清初的殘局裡都失利了，大順軍悄無聲氣，大西軍內鬨，痛失好局，但既然汗青已經產生了竄改，誰曉得底下會有甚麼見鬼的事產生

而此時現在，天子才往外朝去

到這會子，馬士英另有如在夢中的感受

現在朱慈烺所加的大元帥在之前另有點太子監國的味道，在大明，皇太子不臨政務，不管軍事，儘管讀書已經近二百年，到了此時，雖說諭旨已經下來，世人在驅逐的時候，還是有點兒懵懵懂懂，彷彿不曉得如何措手的感受。因而驅逐之時，世人仍然是隻稱皇太子，歸正起跪禮節按這個端方，也準定冇錯兒。

想起這個，崇禎本身都妒忌

雖說是加了征虜平賊大元帥的銜頭，不過向來中國最重的就是皇權，清季時候，有臣下勸天子加兵馬大元帥，惹的清廷中樞大怒，因為天子高貴遠在甚麼勞什子元帥之上，蠻夷端方，豈能儘學？

和崇禎有點多愁善感的模樣分歧，朱慈烺倒是赳赳雄渾，意氣昂揚。

“皇太子領大元帥的告天祭奠文章，著由禮部立即恭寫，由朕親祭昊天時宣讀”

這個複奏歸檔軌製，也是朱慈烺的對峙。

天光大亮，乾清宮四周垂垂有了竊竊低語的人聲和沙沙的腳步聲響，外朝那邊，也是垂垂有了動靜。

……

“臣為皇上賀，為太子殿下賀”

而此時軍務舍人們已經把剛纔擬好的上諭聖旨抄髮結束，歸檔，並用軍務處印，接著送內閣的送內閣，兵部的送兵部，同時軍務大臣們寫便條，派雜役去召各部的堂官或是郎中，或是該賣力的官員過來發言，交代事情，等朱慈烺擔擱這麼一會趕過來的時候，軍務處已經是人聲鼎沸，非常繁忙的模樣了。

此時就看出軍務處這個軌製措置政務的明快來了。這等大事，擱之前崇禎的脾氣，必然是要內閣和各部堂並九卿，禦史言官一起朝會集會，議而不決，乃至暗裡議好的事又被群起而攻反對作罷的事，也並不是冇有過。

不過麵前這個兒子，孝心冇的說，才氣冇的說，這幾個月來，後宮中除了幾個妃子還是以外，兩位皇後，幾位皇子，公主，都是有點團致分歧的味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