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天下大勢[第1頁/共3頁]

傳說諸葛亮娶了個醜媳婦，可看麵前這丫頭電影，瓜子臉大眼睛，唇紅齒白，清楚是個標緻的小蘿莉，那裡和醜字沾得上半點乾係，以是衛旋纔有此疑問。他卻那裡曉得，這話如果在二十一世紀問問倒冇甚麼奇特，但在這個年代，不但顯得冒昧，並且輕易引發歧義。

“哦。”司馬徽精力一振，說道，“你且寫來看看。”

直接稱呼衛旋的表字，申明司馬徽對衛旋已經承認。但如果衛旋連一個字也寫不出來，眾目睽睽之下，又叫司馬徽如何幫他舞弊進入書院？以是，司馬徽大要輕鬆，內心比衛旋還要焦急。

潁川第一望族荀家的府邸就在書院隔壁，書院所占便是荀家的地盤，荀家本身占地就更廣了。在荀家廣大的廳堂裡，早已經擺好了上百副幾案。

四週一片唏噓之聲。

“莫非蔡伯喈之女？”

司馬徽看到衛旋麵露難色，便岔開話題道：“不知仲道娶了誰家的女兒？”

少年笑道：“小弟姓郭名嘉字奉孝。”

黃承彥？那不是諸葛亮的老丈人嗎？衛旋看看黃承彥，又看看說話的小女孩，不由問道：“敢問前輩有幾個女兒？”

司馬徽看到衛旋雙眉緊皺，便走到他麵前，笑問道：“仲道莫非有所難堪？”

郭嘉隻覺得他說的是客氣話，也冇放在心上，又道：“仲道兄剛纔所言，事事體貼，卻不知對天下大事如何看？”

衛旋倉猝道：“奉孝賢弟休要自謙，汝之名必傳播百世。”

司馬徽捧著那兩行字愛不釋手，連連讚歎，問道：“詩不像詩，歌不像歌，可有說辭？”

衛旋也舉起酒盞，說道：“還未就教兄台高姓大名。”

世人互通了姓名，正待喝酒敘談，便見一個家奴跌跌撞撞地闖了出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首道：“三老爺，大事不好！小、蜜斯她吊頸他殺了！”

司馬徽感慨道：“某雖與伯喈素未會麵，然聞其女大才，果係仲道良配。”

他的連聲喝采頓時吸引了世人目光，本地士族領袖來了，周邊郡縣名流來了，已經出院的潁川後輩也來了。

中間一名中年男人拱手道：“黃某教女無方，讓衛公子見笑了。”

酒過三巡，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來到衛旋麵前，舉盞道：“仲道兄請了。”

人群中，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俄然說道：“這兩句話字字對仗，不如就叫對字好了。”

衛旋昂首看著司馬徽，俄然靈光一閃，說道：“回先生，衛某總感覺書院門前彷彿少了點甚麼，想寫兩句話掛於門之擺佈，隻是不知當寫不當寫。”

衛旋趁機拱手道：“圉縣蔡家。”

……

荀緄見狀，拱手道：“本日書院重開，老朽備下薄酒，就請諸位移駕府中一敘，如何？”

衛旋曉得，春聯這類情勢是由門神演變來的，而門神則呈現於唐初。不過他明天已經弄出了楷書，如果再弄出個春聯來，那就顯得太驚世駭俗，因而便“謙善”道：“此乃衛某即興所作，並無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