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重奏歡樂頌[第4頁/共4頁]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在家裡了。曹澄摟著她，擔憂得都不敢合上眼。奕寧瑟縮著身子，無助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裡，抽泣道：“好多好多血。阿澄，叔叔身上有好多好多血！我還想起了，他說他不可了，但願死之前能聽我叫他一聲爸。另有兩個女人的指責聲。她們說――‘蘇奕寧，死的阿誰為甚麼不是你？’‘死丫頭，你如何美意義活下來？’阿澄，奉告我，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影象的裂縫驀地被撕出一道小口兒，她想起來了，這是歡樂頌，是貝多芬的歡樂頌。她還想起來了另一種版本的歡樂頌，是某個她想不起來的報酬她寫的歡樂頌。

在沖泡過程中，腦海裡俄然閃現出一其中年男人的身影。那小我有一雙粗糙的手，手上充滿繭子，指紋已被磨平。他握著奕寧的手，耐煩地教她精確的姿式，又意味深長地奉告她，咖啡是一門哲學，更是一種餬口態度。苦中帶甜，甜中帶澀，這纔是人生。

奕寧忍著不哭，掙紮著爬了起來，抱住了曹澄。明顯就分開了一週，彷彿已經冗長的過了好幾年。她說出了在電話裡都不敢說出口的話：“阿澄，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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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澄把車停在路旁，他最怕奕寧再次墮入無窮無儘的自責中，就像七年前那樣。“奕寧，你聽我說，蘇硯秋用他的命換來你的命，是但願你好好地活下去。你如果不斷地責備本身，他在天之靈能安眠嗎？”

曹澄的話如同一束陽光，遣散了奕寧心中的陰霾。她重新展露笑容，握著他的手，果斷地說：“嗯，好好活下去，和你和淘淘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一巴掌有冇有很解氣？

奕寧迷含混糊間聽到瞭如許的對話，再次昏沉沉地睡去。

實在奕寧，你真的能夠把本身當作禮品送給阿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