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爸爸的模樣[第2頁/共5頁]

曹澄倉猝按掉外線電話，等他再次拿起手機時，傳來了嘟嘟的聲響。

“你還流血了。不會為了我，特地去病院做處|女膜修複手術吧？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有多臟，休想騙我。”

兩人像是熟諳已久的朋友，又斷斷續續地聊了一會。曹澄放動手機時，表情變得暢快起來。助理史文浩見他高興地哼著小曲，問他這回的女人又是乾甚麼。

“疼。輕點，好，好不好？”她伸出顫抖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哀告著他的顧恤。

“能夠嗎？”在獲得曹澄的點頭同意後，淘淘伸出舌頭，舔了好幾口，大呼好好吃。她獻寶似的把草莓冰激淩高高地舉到曹澄麵前，說也要給叔叔吃。曹澄咬了一小口後，讚成地摸了摸淘淘的頭。

“你真的不是我爸爸嗎？”淘淘停下腳步，漸漸地放開曹澄的手，眼裡的光彩一點一點地在消褪。她死死地抿著嘴，眼淚卻不聽使喚地掉了出來。

聽到奕寧的報歉，不知如何的，竟像找到了可傾訴苦衷之人，緩緩又說，“她身後，我的內心空蕩蕩的。天下變成了吵嘴色，單調有趣。當時，我才曉得，本來我是那麼的愛她。這幾年，我交了幾個女朋友，她們要不眼睛像她，要不嘴巴像她。我曾經和一個負五星級的醜女來往了兩個月，阿史還一度覺得我精力不普通。嗬嗬，因為那女孩和她一樣，最喜好的花是百合花。”

曹澄苗條白淨的十指歡暢地敲打著桌麵，潔淨利落地答覆道：“一個單親媽媽。”

曹澄曉得她念父心切，加柔了聲音：“但是，淘淘小朋友，地球上有好多好多外星人，跟青青草原的小羊一樣多。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爸爸。”

熙熙攘攘的街心廣場，人來人往，熱烈不凡。一對對情侶手拉動手從奕寧麵前顛末。她欣然若失地看著本身的雙手，或許曾經也有人牽著她的手，走過大街冷巷，或許她也和或人至心相愛過。

“阿史！”曹澄伸出閒餘的那隻手，拍了下史文浩的腦袋瓜，又好笑又好氣，“你感覺我像是有那種癖好的人嗎？”

淘淘搖著奕寧的手，拉長尾音哀告道：“媽媽，你也去嘛。陪我玩嘛。”

“該死。”

“你就不怕被人拐賣嗎？你媽媽呢？她如何能放心讓這麼敬愛的一個小孩單獨出門？”畢竟拐賣事件常常見報，說這話時，曹澄奕棋寧有了些許指責。

奕寧肉痛欲裂，驀地復甦過來。她摸著被淚水浸濕的枕套，心想：還好，隻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