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們早已不再是我們[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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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孤毅把手中的匕首一丟，然後就像在大學期間時那樣，用手指彈了一下少女的額頭。
“你現在怨我、恨我或者是討厭我都能夠，但是趙孤毅，你要明白一點，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們都經曆過滄桑，都曾痛苦過，我們的心靈早已經不再純粹，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殺掉其他的複活者，然後儘力的活下去。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我早已經不是阿誰你熟諳的柳冰蝶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隻是一個擔當了柳冰蝶名字、影象以及痛苦的女人。”柳冰蝶一邊跑著，一邊對趙孤毅說道。
“那你這是……”趙孤毅看著柳冰蝶手中的匕首，對她這番話語有著較著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