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 ：隻影向誰[第4頁/共4頁]

畢竟廢人內力並不難，彷彿在武俠故事中比比皆是。但是細心想來，不過是用刁悍的外力斷其經脈，用霸道的毒藥阻其丹田，都是以大力破小物的體例。

來到終南山，我說因為是想來古墓，但是這並無毛病我們順帶來到全真教拜見師祖，也更無毛病丘處機找到一些藉口把門徒支走，把承諾了的東西交給我。而我則握著冰冷的紅色瓷瓶，內裡是成分未知的丹藥，悄悄等候對方停止進一步的講解。

我把還未蒸乾的胭脂，細細塗在嘴唇上，剩下一點用水化開，打在腮頰上。對著恍惚的銅鏡看著內裡的人影，這時的胭脂汁還很淡，塗上後並不感覺濃豔。我來了當代這麼久，總該體味一下甚麼是對鏡理妝，同時又有人情願在旁讚美。

當然我曉得，阿誰處所永久在那邊悄悄地等著我，等著統統的人。不過起碼這一次，我勝利打消了預定，把下一次推向不肯定的將來的某一天。

我有一刹時想，讓我永久沉在這黑暗裡吧，但是我終究回過甚去，“莫愁，幫師姐個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