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初生牛犢[第1頁/共5頁]

淩飛悄悄蹙眉，隆武帝卻揚了揚眉，麵色不辨喜怒：“防備茂國，為何？”

“下午一向睡到隔天？”穆清皺眉擔憂，“冇吃東西，身材能行麼？”

“那外祖母何時能醒？”穆清走到床邊看了眼，太後年逾六旬已經不年青，但保養得還是比較好，即便是在病重，人也不見得如何肥胖，隻是麵色不如安康人紅潤，穆清俯身摸了摸太後放在錦被外的手，另有有些涼，看來氣血並不充沛，“醒的時候精力頭兒好麼？”

穆清說得有些混亂，也加了很多口語，但隆武帝明顯每個字都當真聽細心了，他未有言語，卻看向淩飛：“子洵，長生的話可聽明白了，你如何看？”

本來說的是將不忘寓所售出的意可香利潤中的一半拿出充入隆武帝私庫，但這兩月為了趕製這六百盒意可香，不忘居隻能將意可香限量出售，一家店鋪每月隻售十盒，數量有限，天然利潤未幾。

申時中？

“老奴姓方，小少爺喚老奴方嬤嬤便是。”見穆清對太後的體貼確切不似作假，那嬤嬤笑了起來，看向穆清的眼神透出幾分溫和，“扈嬤嬤眼下可好？”

淩飛冇有頓時作答，他在深思。

“……大瀝於兵力及官方武力上皆弱於蒼國，但七國當中，我大瀝倒是國力最強，民生最富。特彆於商貿之道，可謂無人能齊擺佈。而茂國，不管兵力國力皆要弱於我大瀝和蒼國，加上四十年前高氏內鬨，朝中政局也多少有影響，故而二者比擬，若論明麵上的威脅，蒼國當為首要。”

說著，方嬤嬤也歎了口氣，“這一晃都快四十年了。”

“她啊，看來還是那性子。”方嬤嬤唏噓，“此人老了，性子還是變不了。她那人啊，就愛認死理。”

可如果要狐疑茂皇，那眼下又該如何是好？

穆商兩家皆是軍中世家，曆代行伍，在軍中聲望也不相高低。至於兩人的才氣，隆武帝也心中稀有，當年若非長公主下嫁，雲州軍權之爭最後如何還未可知。

初時聽著感覺兒戲，但當他深切去想時，彷彿也不是冇有事理。

那嬤嬤答：“說不準。服藥是未時處，偶然到早晨會醒，起來會在園子裡走一會兒，然後用些平淡的飲食再服一回安神藥，就能睡到隔天。偶然如果早上活動多了，下午服了藥也會一向睡到隔天。”

兩人都冇提及長公主的病情，隻說著一些感概閒話。

六百盒意可香是隆武帝下的訂單，四千兩銀票是兩家鋪子售出的三十盒意可香的所得利潤。

殿外腳步聲響起，穆清轉首看去，宮人領著一個著太醫服飾的高大老頭走了出去。

嬤嬤點頭，隨口就叮嚀了一個腿腳快的宮人。

見穆清實在憂心，淩飛看了眼更漏：“羅太醫剛剛纔走？”

穆清的話有些正理，但畢竟冇有根據，他不敢妄下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