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不能怪你,你太純真了,對社會看得不敷透辟,漸漸的,你就會明白的,實在許越在這個時候辭退你,對你來講是最好的。”我半天反應不過來,咬著唇,“那按你的意義,我明天就應當眼睜睜地看著許越被那些好人害嗎?莫非我救他不對嗎?阿誰時候,酒已經到了他的唇邊,我除了衝上去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