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甚麼傻話。”袁母不附和的說道:“你是爸爸媽媽的女兒,是我們的心頭肉,擔憂你是因該的。”
“吃過了。”顧炎琛答覆,他分開病院時給徐猷打了電話,叮嚀他籌辦兩份晚餐,結束通話後他回家沐浴換衣服,等他忙完,徐猷已經帶著保溫盒跟一份便當在他家樓劣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