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真是難以信賴,田小娥那小女人還真是短長。”柳淑英說著,棉襖的釦子已經解完了。馬小樂也解開了她的褲腰帶,拽著褲腳往下拉。
馬小樂不曉得柳淑英問這話啥意義,如果擱在平時,馬小樂是不會等閒說出啥的,可明天是喝了酒,鎮靜著呢,“甚麼幾個,除了你就還一個。”話一出口,馬小樂就悔怨了,不該說另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