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編織廠[第2頁/共3頁]

沖澡的處地點大院的最北麵，一間鬥室子，緊靠著簡易的食堂。鬥室子門外有一口大缸，白日內裡打滿水，太陽曬得溫溫的，剛好早晨沐浴。

直到五更雞打鳴，馬小樂和柳淑英才昏昏睡去，這一覺，是甜睡。淩晨工人來上班時，他們還冇有醒。

柳淑英冇抵擋，“我不管你了……”

最後，柳淑英先被鐵門的響聲驚醒，倉猝爬起來開了另一間宿舍，弄了點假象，這纔拿了鑰匙去開門。

隻要狗叫聲，不見金柱出來。

“憋得！”馬小樂嚥了口唾沫，“阿嬸，憋得，我想……阿誰你！”

馬小樂見柳淑英不掙紮，也冇阿誰勁了，“算了阿嬸，你還是帶我去洗洗吧。”

就這一聲，馬小樂如同枯苗聞春雷，給震得傻愣愣的歡暢。

“嗬嗬，又來了你……”柳淑英抓著馬小樂的手，“從速帶你洗洗去，一股味兒的。”

“汪汪……”金柱冇承諾，兩隻栓在鐵門後的大狼狗撲騰上來，把馬小樂嚇了一跳，“乾你……小妹的。”馬小樂被下的一身盜汗，有點惱羞成怒，本來要罵他孃的，覺著不刻薄，就罵了金朵，歸正那也是究竟，“狗日的金柱，啥時弄了狼狗來看門！”

“金柱！”馬小樂用腳踢得鐵門“咣咣”直響，“開門，開門！”

出了傳達室，馬小樂長長地透出一口氣，內裡的氛圍實在是太濁了。

這一夜，編織廠的大院裡不如何安靜，鬥室子裡鬨騰完了，又到了宿舍。宿舍裡傳出的聲音彷彿更有漏*點。

說話的是柳淑英。

馬小樂想想和老孫還是同一戰線過的呢，便走疇昔說話，還給老孫遞上了一支好煙。

“阿嬸，這裡冇人，想叫就叫吧！”馬小樂鎮靜的呼喚，讓柳淑英完整放開了，第一次，近乎猖獗了。

“我。”馬小樂擦了額頭的汗，一把抱住柳淑英的腰身，“我就這個你！”說完，“悾悾”地挺起了屁股。

馬小樂嘿嘿地撓了撓耳朵，“阿嬸，咋了，嫌我身上有味兒了？”馬小樂將柳淑英抱了起來，“我還偏要你聞！”說著朝床邊走去。

柳淑英聽了，有點羞怯地笑問，“你想哪個我？”

從鄉zf到編織廠大抵有三裡多路，慢一點得走二十多分鐘，馬小樂也不焦急，走快了熱得難受。

馬小樂當然不肯放，連拉帶扯一陣子，柳淑英彷彿也有了感受，半推半就起來……

一會了，兩小我的衣服堆成了一堆。

“要不是有狼狗，我還不敢一人來呢。”柳淑英躊躇了下，脫去了外套，剩下一個短短的小罩衣，“這麼熱的天可穿未幾，如果有人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