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 橋頭夜事[第2頁/共3頁]

“紅旗，這啥玩意兒？”馬小樂走近看了看，“也用上煤氣了？”

“主顧任，還是你想得殷勤。”徐紅旗回身朝灶屋裡呼喊了一聲，不一會饅頭就上來了，另有菠菜雞蛋湯。

“是不錯，該在村裡推行推行呐。”馬小樂道，“到時村莊裡不都整齊了嘛。”

“那有啥希奇的。”顧美玉道，“蝌蚪還能變青蛙呢，我這點竄改算個啥，不就是一口能吃一根吃三根的竄改麼！”

“喲，你還真是好了瘡疤不怕疼！”馬小樂大力一送，顧美玉立即縮起了身子，“那你也得悠著點呐，吃三根就是最大限了，得謹慎著呢。”

“還真是，我隻說了一遍，不知女人辦了冇。”徐紅旗拍了下大腿。

“這纔多會，我又不是飛毛腿。”馬小樂邊說邊揣摩，下午他就想好了，這顧美玉不能獲咎，還得和她搞好乾係，因為從她這裡能弄到好些動靜。現在顧美玉想那事，就依了他，隨便搞搞就能對付疇昔。

“嘻嘻……”顧美玉一陣笑，稀裡梭羅褪了外套，“往前逛逛，前麵誰家地頭剛堆了些新柴火，潔淨著呢，衣服搭上麵剛好是個底墊!”

“紅旗，跟我到灶屋裡看看，剛纔說送點豬肉給家裡的，可彆忘了。”馬小樂道。

兩人來到灶屋，徐紅旗還冇開口，女人就說了，“我送了碗豬肉，另有一截魚，雞肉我瞧著未幾，就冇弄。”

“嗬，顧美玉，你還磨嘰啥，快吧，脫了。”馬小樂道，“早乾了算事，要不時候一長冇準還給捉了現形。”

“誰用那玩意，貴得要命。”徐紅旗笑道，“這是沼氣！”

“不可，我不想搞姚曉燕。”馬小樂道，“我有我的原則。”

好一陣子，顧美玉縮起的身子才放鬆伸展開來。

顧美玉先是嚇一跳，辨清是馬小樂的時候，嘿嘿地跑了過來，“馬局長，還冇歸去呐，我覺得你差未幾能到果園了呢。”

“那能比麼，第一質料分歧，第二用處罰歧，冇法比。”馬小樂邊說邊聳動起來，“顧美玉，我就納了悶，現在如何不怕我了？前次你不是跟老鼠似的跑了麼。”

馬小樂看著饅頭，又悄悄顧美玉，顧美玉扭捏地拉拉衣服前襟。馬小樂覺出來了，顧美玉的話可有點兒意義。“主顧任，哪能隨便抓呢，得講究點。”馬小樂笑道，“抓錯了，那可不太文明。”馬小樂說完，伸脫手來，緊緊地抓了一個饅頭，用力一握，成了個小蛋蛋，“瞧，不經握！”

村莊的夜晚還是那麼溫馨，蟲鳴蛙叫不是聒噪，倒像是一首催眠協奏曲，清爽澹泊。

“很好很好，實在一碗肉就行。”馬小樂道，“我就是氣不過劉長喜，憑啥不賣豬肉給咱家。”

“是想推行，可先期投入要千把塊呢，都捨不得。”徐紅旗道，“實在算算賬，挺覈算，咱家現在幾近不消燒草，那氣兒，足足的。”徐紅旗說著，昂首看看了屋頂，“瞧見冇，這另有沼氣燈呢，又能省些電錢。”